她忙冲出电梯轿厢,踮起脚尖,才能一把捂住那狗东西的臭嘴。
阮母眉心紧促,剧烈的额头疼痛,让原本混乱的记忆,开始一点点重新拼凑。
“金秀,我的妹妹,怎么会?怎么可能?”
“妈!”阮柠见母亲一万分痛苦的抓挠着自己,手腕上鲜血淋淋,各种崩溃后的自虐。
厉城渊把人摁在墙壁上,不许她凑近。
他贴着她敏感的耳廓,残忍的提醒,“当断不断,必受其害!阮柠,你别给我不识好歹,这坏人你和厉城宴都不想当,那就由我来出面,让你母亲恢复记忆。”
阮母的眼神开始变的疯狂。
她原地打转,好像是想从空气里抓到什么。
人堵住耳朵,尖叫着,“你该死的,你必须得死,我知道我自私了,但我没有任何办法的,爱就是爱了,你死了,也不要变成鬼来找我,千万不要。”
“。。。。。。”
这些奇怪的话,让阮柠挣扎的动作一顿。
厉城渊把摁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滑下来,去握住那一双正逐渐失去温度的白嫩小手。
其实阮柠个子不矮,只是偏生遗传了阮家的手小抓宝的基因。
握在男人炽热的,宽大掌心里,软绵娇小的,真能让人一瞬间就融化浑身的戾气和不悦。
“妈,我妈她。。。。。。她在说什么?”
阮母双手一收,再猛得抱住自己,开始傻笑,“亲爱的,你看,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啊,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一切,我可以不要老阮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嗯嗯嗯,你放心,我会按照你说的办,只要你肯让我跟在他身边,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