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也是辅修过心理学的。
更是跟艾诺尔提升过一些专业技巧。
阮柠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在这最危险的时刻,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自持。
她放柔声音,耐着性子引导,“厉城渊,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谁?你今年多大了?”
“柠柠,我在上研究生二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果然!
阮柠松开沾了一些血渍的贝齿。
果冻质地的唇瓣上面,横七竖八,伤痕累累,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毕竟疼,是唯一的清醒手段了!
她继续发问,“那厉叔叔和赵阿姨呢?他们是被谁害死的?你还记得吗?”
“舅舅舅妈?他们不是出意外死的吗?车祸,只是意外,没人害死他们。”
篡改记忆,回避问题。
看来,厉城渊的精神分类症,已经出现极其严重的共病反应了。
幻觉癔症、妄想。
阮柠哄着他,并挤出一脸的不适,“那城渊哥,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子,我们不是情侣嘛,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
“柠柠,兔子是会跑的。”
“什么?”
她一怔。
很快,男人又再次朝她压过来,一碗还有些滚烫的甜粥,在强势掰开她下巴的一瞬,灼烧着口腔黏膜,滑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