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也别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咱俩都爱惨了城渊哥,会伤心难过,也属实正常。”
宴月亮自顾自的,说的有理有据。
阮柠无奈,翻了个白眼,甩开宴月亮扯住自己胳膊的手,警告,“宴小姐,我再第10086次的告诉你,我对厉城渊没有感情了,如果非要说出来一点情感,那也行,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算吗?”
厉城渊的母亲还活着,那当初自己母亲险些害死人的那点愧疚,也淡了。
当然,对于被实验的那几个无辜孕妇,阮柠已经私下里让小萧帮忙调查,一旦找到人,无论用何种方式,都要进行一定程度弥补。
毕竟一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
丈夫也因此失去了所爱之人。
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唯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亦步亦趋的感受得到。
“放手!你自己是无业游民无所谓,但我不是,我还要工作上班,麻烦宴小姐不要再来骚扰我。”
阮柠说完,径自就要离开。
宴月亮甩了一个眼神。
朴家的保安,一字排开,挡住了她的去路。
队长陪笑道:“大小姐,二小姐也真心是为了您好,况且,目前您和您母亲的关系不是太明朗,跟您外婆呢,您也不愿意去孝顺,倒是二小姐更得人心。”
在哪里都一样,谁会忽悠人演戏,谁就能占据优先地位!
阮柠冷笑,正想打电话直接叫协和的院长出面。
他们都是在同一个体系内的,自然来来往往,有了一些人情交往。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