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宴哥?!!”
阮柠被惊的,蓦的瞪大眼睛。
厉城宴倒是优哉游哉,又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冰水,腮帮子微微鼓胀,慢慢靠近。
这回,换她慌了。
两只小脚丫,飞快蹬踹着床面,裹紧棉被,就想要逃。
谁知,男人的力气居然这样大。
他单手扯住被角,稍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带着欲望凸现。
阮柠“哎呀”一声,连人带被子的,全都给拽了回来,倒进满是柔情薄荷香的怀抱里,死死固定。
有人挣扎,色厉内荏的低吼,“厉城宴,你放开我,我是想喝水,可没说让你嘴对嘴的喂我,我也没残,能自己喝!”
“哦,是吗?那刚才是谁在浴缸里,说累的要死,一动不动,就让我一个人忙乎?”
看似正常的话,从不正常的人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黄丢丢的呢?
阮柠哗啦啦,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她张嘴,愤愤的就在他胳膊上,咬了个带血的大牙印。
可咬完了,阮柠就后悔的要死。
她轻轻触碰那出血的位置,心疼的要死,“疼不疼?真是的,我是不是有病啊,干嘛要咬你呀!”
“我老婆怎么可能有病?这叫什么?这叫打是亲骂是爱嘛,你咬死我,我都能给自己乐活过来。”
在床上,那么一矜贵优雅的公爵先生,总能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阮柠脸更红了。
她推推搡搡,小眼神水汪汪的,就是不敢跟厉城宴对焦,“松开,我要去洗澡,谁跟你在这没个正经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