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却跟木头桩子似的,生生僵硬在了原地。
那么容易就睡了。
你的本质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用力,再用力。
指关节泛起不太规律的白,太安静了,连骨骼不堪重负后的“嘎巴嘎巴”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陈蕊进来,大叫,“阮姐,你这咋啦?不会是低血糖吧?脸色怎么这么白?快快快,我扶着你,咱先回办公室补充一下能量。”
直到下班,阮柠很没出息的,第N+1次去看手机屏幕。
没有消息。
一条微信消息都没有!
和城宴哥的对话框聊天记录,一直都停留在自己发的那一条上。
下班。
陈蕊挎着她,叽叽喳喳,“姐夫这几天是很忙吗?都没见他来接你上下班耶,不如明天周六,咱俩一起去逛街呗,百盛那边最近新开了一。。。。。。”
“阮柠,你个贱人,扫把星,是不是非要把城宴害死,你才能善罢甘休?”
刚在负一层出电梯。
南岛静香就跟疯了一般,一个健步冲上来,耳刮子打的跟旋风似的,啪啪作响。
阮柠一怔。
陈蕊把人拦住,警告,“喂,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是不是有病啊?故意伤害,那可是要判刑的!”
“判刑?阮柠,你知道城宴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他今天在哪吗?啊!”
南岛静香喊的,那叫一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