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好奇问:“阿渊,刚刚走掉的那个老太婆是谁啊?你妈妈吗?”
傅绥渊摸了摸思意的头,眼神深邃温柔,“嗯。”
思意又问:“阿渊,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吗?”
傅绥渊目光黯了一瞬,摇了摇头。
她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
傅绥渊:“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离开别墅吗,最近这几天我们住在医院。”
思意很兴奋地点了点头,“太好了。”
她终于不用再待在那个牢笼了。
。。
傅绥渊在医院养了一个月的腰伤。
期间思意一直陪着他。
而公司那边的公务他一直都有在医院处理。
直至思意在这待烦了,待腻了。
思意坐在沙发上,低眸瞧着眼前俊美冷峻的男人折腰半跪,正捧着她玉白的脚踝耐心为她穿鞋,她问:“阿渊,我们去哪啊?”
傅绥渊:“带你去我们的新家。”
上次地震的房子已经没法住了。
出院这天下了点小雨。
雨夜,车子后座上,雾气弥漫的车窗隐约透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
傅绥渊的手轻揉着思意的长发,侧过脸认真的听她说话,他眼眸深邃含笑,整个车厢的光线都温柔下来,温暖着潮湿的雨夜。
“阿渊,我们的新家在哪啊?”思意欢喜问。
傅绥渊嘴角撩起一抹淡笑:“你绝对喜欢。”
。。
又是半月。
傅绥渊终于找到想找的人了。
曾经绑架伤害思意的人。
“五爷,人找到了。”
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到傅绥渊面前。
傅绥渊交叠着双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的烟头猩红亮着,烟雾笼罩住他的脸,令他气质越发神秘强势。
对面的男人一眼认出傅绥渊,颤着身子,颤着嗓音恭敬道:“傅五爷?”
傅绥渊居高临下地睥睨,冷情的双眼带着倨傲微微眯起,其中蕴藏着锐利锋芒,让人不敢直视,“以为跑出国我就找不到你了?”
他放下双腿微微俯身捻了烟,而后直接站起,高大的身躯拓落下昏沉的阴影,极具压迫感。
他朝男人走去,语气轻柔却暗含杀意:“伤了我的女人,可要付出代价。”
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真正意识到了恐惧和害怕,连翻求饶:“五爷,我是受人指使,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然傅绥渊杀意已决。
傅绥渊从旁边保镖手中拿来黑色手套戴上,他不想让别人的鲜血沾染上身。
他娴熟利落地将枪上膛,黑压压的枪口对准男人。
“五爷,给我一个赎罪的。。。”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房间里外。
还好思意睡的熟,并没有被吵醒。
傅绥渊冷漠地睥睨地上流血不止的尸体,冷漠道:“丢去喂狗。”
洗去一身血腥味,傅绥渊上楼找了思意。
他上床伸手搂住思意,“意意,千万不要记起以前。”
从很早开始,他就已经在每天担惊受怕的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