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可李括毕竟是皇帝的人选,此事传出,必定引来外界的揣测,以为太后娘娘借此排除异己,后面的话微臣就不便说下去了。”
“你的好大的胆子,竟敢随意编排哀家,怪不得令爱敢私下里结党营私,是不是你在背后指点。”
“太后明察,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小女是一介女流之辈,不敢干涉朝政,这其中必定有人栽赃嫁祸。
太后冷笑一声“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看这些东西再说话。“皇太后将右侧雕花木桌上方的两个大册子仍到司徒译父子二人的脸上,然后说道:“仔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冤枉她?”她早就提前准备好了证据放在桌子上。
司徒父子将其捡起,逐页查看,上面详细记载了司徒凤贿赂朝廷重臣的具体时间和银两数量。
太后又问道:“此事你们到底有没有参与?”
在证据面前,司徒译刚才的气势突然消失不见,面对太后的质问,他二人瞬间吓的手脚冰凉,犹如两只软脚虾趴在地上,不停叩头道:“臣真的未参与此事,还请太后娘娘饶命,养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女儿,臣有罪,还请太后责罚,臣自愿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司徒译现在只能丢卒保车,他知道司徒凤已经证据确凿,恐无力回天,不如就此斩断亲情,以免拖累整个司徒家族。
看着司徒译父子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不停求饶,太后心中还真的有点瞧不起他们,同时也对司徒凤心生怜悯,她虽然可恨,但他的父亲比他更可恨,一见到她恐连累司徒府,就立马舍弃,也是悲哀。
“起来吧!哀家自会查明,此事关系到皇孙李括的名誉,哀家就不对外公布了,你们也不许到处宣扬。”
“臣等自然谨言慎行,一定不会做出有损皇孙的行为,谢太后宽宏大量,臣感激不尽。”
“司徒凤所贿赂的银俩,收受的官员都已如数退还,哀家已送往国库,充当军饷。”
“能为国做事,臣感激不尽。”
就这样,一开场的兴师问罪,最后演变成了一个叩头求饶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