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踢了一下刘光福,没好气嫌弃道:“没用的玩意,你哥生病了不知道照顾,就知道发呆!”
“爸,大哥不会有事吧?”
他当时看到大哥在水里扑腾,因为穿了棉衣所以迅速吸水。
他们两个去拉,险些自己也滑下去。
好在那个时候有路过的人,看到他们后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拉着大哥出来,又火急火燎送来医院。
大哥一直在哆嗦发抖,咋叫都不醒。
听儿子说这话,刘海中更来气了。
在医院说这么晦气的话,还想光齐好不?
臭小子。
他心里不舒服,又给了孩子一脚,“闭上你的乌鸦嘴,少说这么晦气的话。”
刘光福短短一时间被踹了两脚,第二下挨得比较重直接坐地上了。
最后只是哼唧一声,没敢再吭声。
大哥现在这样,父亲肯定心急如焚,要是自己再多事,他不训斥自己才假呢!
为了不挨骂,老老实实的最好。
刘婶子坐在床沿边,双手捏在一起放腿上叹口气,“哎,快过年了,咋就出了这档子事。”
今儿已经三号,再过十天就是大年三十,大儿子却突然出事。
刘海中更为焦灼,他对大儿子投入的心血比谁都高,甚至高过了自己的野心。
就等着他出人头地,孝敬自己。
啪!
他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沉默不语的两个小儿子吓一跳,不由得打个激灵。
“就是该怪苏泽!他不去钓鱼吸引光齐,他能想着钓鱼?”
“啊?这还能怪上吗?”
刘婶子虽然是个夫唱妇随的妇道人家,可是脑子还没完全坏掉。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这么怪人家,恐怕谁也不想搭理吧。
刘海中却是固执己见,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你个妇人懂个啥?他要是不去钓鱼,再回来嗷嗷叫炫耀,光齐能有这心思?
钓个鱼看把他给能耐的,回来咋咋呼呼,还说卖了多少钱,那么厉害咋不给院子里的人一人一条呢?”
他傲娇道,说完咽了下口水。
的确是有酸苏泽的意思,可是谁能不酸呢?
“这个……”
刘婶子欲言又止,她觉得自己说啥都不对,不如老老实实看着儿子。
院子里的生活该咋过就咋过,上班的上班,在家的在家。
今儿是立春,太阳也格外的好。
他们厂里是周五上午忙活完,下午领工资,然后就可以下班回家过年。
对于苏泽,今儿是最后一天。
一天时间过去,厂里播放了下工的铃声,大家便拎着东西往外走。
苏泽躺在办公室半天,啥事也不干,不是看书就是睡觉,厂长看见都不管。
所以等媳妇下班,可算是舒展一下。
“哥,今天刘大爷挺晚才来上班,顶着黑眼圈来的。”
“最受宠的儿子住院,他上哪有心思好好休息?”
“明明三个都是儿子,咋就疼一个呢?”
秦淮茹不理解了,这年头养活孩子都不容易,他是三个儿子,却只疼一个。
“偏心呗,以后那两个小的估计得跟他离心,大的要是个白眼狼也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