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活该是吧?行,我让你看看啥叫活该!”
秦淮茹咬牙切齿道。
随后从旁边的水缸里舀出水,气势汹汹的往贾家方向走。
“哥,拦着贾张氏!我也让她看看啥叫活该!”
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可是方越来越过分,好像生怕他家过得安生似的。
既然这样,那自己也就没什么好态度对他们。
“得了,这事儿就交给我。”
苏泽嘴角一扬,立马就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今天动地的大事。
反正媳妇儿都开口了,自己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他跨着大步往贾张氏那边走去,吹着口哨就把她的胳膊给拉住了。
贾张氏立马就慌了,瞪大眼睛慌张的看着秦淮茹走的方向。
“秦淮茹小贱人,你干什么去?你不会要泼我家的被子吧,我告诉你绝对不行,你要是泼,我把你骂的爹妈不是人。”
没错,这个老女人她慌了。
她刚才亲眼看着秦淮茹把那一盆脏水舀出来,然后就信誓旦旦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可是当她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手臂被其他的力道牵引住,根本就没法动弹。
转头一看,瞪大眼睛冲着苏泽破口大骂:“苏泽,你还要不要一点脸?竟然跟着自己女人欺负长辈!
我发现你们是一点儿都不懂事啊,给我放手啊!”
贾张氏想拼命的把他甩开,只是依旧屁用没有。
苏泽看似握手轻松,没用上力,其实只有贾张氏一个人知道他抓的可紧了,根本就甩不开。
秦淮茹消失在贾张氏家里,过了还没半分钟,她就端着空空的盆,潇洒出来。
她撅着嘴气势汹汹的快步走到自家门口,一手拿盆,一手叉腰。
“哼!现在我也让你尝尝什么叫活该!真当我们两个脾气好就随便欺负。”
苏泽看这样子就松开了手,因为知道秦淮茹肯定以仇报仇,接下来就等着看她家的好戏。
“啊啊啊!真是要气死我了!咋能这么欺负人?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
贾张氏气的直跺脚,可是没有办法,只能急忙慌的转身往家里跑去。
“她有啥结果我都觉得活该,谁让她先动手的呢。”
“你看看这多好的被子,让她给泼的,上面都是脏水的痕迹。”
“淮茹好样的,一会儿我们肯定帮你说话,她多倒霉都是自找。”
“大冬天的厚棉被就是家里的命根子,贾张氏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人泼水,活该她一辈子没棉被!”
院子里的人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觉得嚣张跋扈的贾张氏的确得有人对付,不然她能成这个院子里的霸主。
傻柱看到还有这种好戏,立马跑到后面叫当前的小伙伴,许大茂去了。
在原剧情中,他们可能是死活不对付的仇人。
可是现在绝对是,共同经历对抗贾张氏大战的战友。
就在贾张氏跑回屋里的半分钟之内,又从她家传出振聋发聩的尖叫声。
“啊!我的个天啊!秦淮茹,你真是个小贱人。”
哒哒哒!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贾张氏阴着脸从屋里出来,咬着牙的指向秦淮茹。
“你真是要把我给害死了!这么冷的天,你把我的被子都给弄湿了,你让我盖什么睡觉?难不成你给我被子吗?
我说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就这么贱!老婆子我这个年纪了,你这么害我,良心就不会痛吗?”
她越说越离谱,甚至到后来其他人都困惑极了,这个老婆子竟然还会提到良心两个字!
傻柱真心看乐了。
“哈哈!”
他先是哈哈大笑,连连鼓掌,恨不得整个人去围着贾张氏转一圈。
“良心?你真的有那个东西吗?贾张氏,真不是别人欺负你,如果你什么都没做,其他人也不会有啥举动的。
我苏泽大哥的性格简单明了,谁要惹他,就对谁不客气,你这不是白白的往人家枪口上撞吗?”
正常人都知道,贾张氏根本就没有那个叫良心的东西。
竟然反过来斥责别人有没有。
所以在其他人眼里真就成了一个笑话。
“傻柱,我没听错吧,你竟然叫他苏泽大哥?我看你是被他卖了,都得帮他数钱,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吗?”
贾张氏不管这么多,先怼一遍最重要。
反正在这件事上自己可不能受一点委屈。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反正比你可好多了。”
傻柱更是个无厘头,别人说他,只要不往心里去,就对他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至于其他人会不会生气,那倒不关他的事。
“反正我不管,秦淮茹这个小贱人,把我的被子弄湿了,就得赔我!”
“我就不赔,那我家的新被子被你给泼湿了,你怎么赔?”
秦淮茹说急了,甚至还微微往上捋了一下袖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干架一样。
她的确很喜欢做的新被子,每次盖的时候都当个宝贝似的。
昨天刚回来,看到今儿个天气好,就想着把被子抱出去晒一晒。
暖洋洋的被子,晚上往身上一盖。
啧,别提有多舒服。
“那是我看不惯你们,怎么了?难道还不能破你们水了?”
贾张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某位姓梁的歌手给予的吧。
她说完之后,在场的人没一个表情是理解的。
尤其是完全站在苏泽这边的傻柱,他看到这儿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傻逼发言。
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朝着苏泽身边走。
“靠,我听到这话气死了,怎么了?只许你泼人家的水,就不许人家泼你了?”
表情满是不理解,甚至还带了一丝看智障的感觉。
不是他智商有问题,而是贾张氏说的一字一句,好像都不是有脑子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对,就是不行,因为我是长辈!”
她越说越大声,时时刻刻都在用自己的年纪说明问题。
“长辈是不能和畜生划等号的,哪个长辈会往小辈的被子上泼水?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傻柱满脸嫌弃,由内而外都是鄙夷。
说真的,他还真不理解,竟然有人自称长辈的同时,做着形如畜生的事。
“谁是畜生谁是畜生!傻柱你这小子,从小说话就难听,不会说话就把嘴给闭上!
我是长辈,他们不能忤逆!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我泼个水咋了?”
贾张氏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甚至声音越来越高。
苏泽觉得,自己哪怕是在隔壁院子,都能听到她的号叫声吧。
“主要是他们也没惹你呀,我们可是从头看到尾,人家基本就没跟你说什么话,顶多是你说的话难听,反驳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