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当然愿意,有什么活儿找我们准行。”
傻柱一下就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不过也愿意陪他一起演戏。
苏泽教训贾张氏的画面,他是每次都看的很爽,所以现在也想加入一个。
再说了,对方是贾张氏,要是不加入,那可就没意思了!
“行啊,你要我们怎么做?只要你一声吩咐,我们肯定去干!”
许大茂也很给力,直接撸着袖子就要往前走。
他们两人自然知道苏泽就是开玩笑的,毕竟他还没有做过这么不讲理的事呢!
这样也是在吓唬贾张氏而已。
顺便让她感同身受。
看着他们三个人一步步的往自己走,继续真的慌了。
她伸手拦着他们三人的去向,紧张又倔强的说道:“苏泽,你真是不要脸啊!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我们家里才多少钱,你就要把我们家给搬空,你这是不想让我活了呀。”
贾张氏真的是慌了。
家里的钱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没有劳动力,没有工作,现在所有的花销都是花之前的钱,至于那些垫子根本就卖不了几个!
现在苏泽说要拿了自己的钱,那可怎么行?
“我跟你们说,你们谁要是敢进我家,我就去报警,把你们全都抓起来,判个十年八年的!你们这阴险啊,我一个老婆子的钱都要盯着!”
贾张氏越说越可怜,而苏泽就跟旁边的两人对视一眼,笑着站在原地。
看吧,他自己都知道。
苏泽看到这里,当然还是得装下去。
他佯装震惊,睁大眼睛的看着她。
“诶,你这怎么说话的?我这不是在磨练你的意志吗!那你可别忘了,这是你刚才说的话。”
“大家,你们说是不是他刚才是不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按照她说的去做而已,怎么到我这里是可以,到她那里就不能了呢?”
他故意装出一种不解的样子,虽然其他人都能够看透苏泽是故意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拆穿。
甚至还站在他这边分析。
“这不就是双标吗?最烦这样的人,自己对别人这样是可以的,别人对自己就不行。”
“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她可以对你吐唾沫,但是你不行。”
“我儿子在学校都过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贾张氏就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看着围观群众积极响应自己的试验,苏泽也达到了预期。
不用怀疑,这是贾张氏应当承受的。
而且有个人说的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自己都不想让别人掏空财产,然后绝处逢生。
居然说自己那样做是正确的。
“你们,你们都是一边儿的,你们都是苏泽的走狗,哼,我才不相信你们。”
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老套说辞。
甚至把范围扩大了。
这次他说的走狗是围观的群众。
阎埠贵身为他的忠实小跟班儿,自然无法忍受苏泽这么受委屈。
所以立马站出来硬刚贾张氏!
“贾张氏,几岁的小孩子都比你懂道理,你可真是丢死人了!”
“你都知道那样不对,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没错,真是无奈了。”
“怎么了我就是没错!阎老西,你能不能别这么整天当狗啊,还是个老师呢。”
贾张氏不管这么多,反过来喷阎埠贵,反正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
“谁当狗了,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别人教挺好,在你眼里就是小跟班儿小走狗,活该没有人给你走近!”
阎埠贵这话可以说是句句诛心。
的确,贾张氏自从嫁到这个院子里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是城里人,嚣张跋扈。
殊不知她这是从农村改过来的户口,而别人是实实在在的城里人。
时间久了,虚荣心逐渐膨胀,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的城里人,别人谁也不能瞧不起她!
尤其是之前易中海有意收贾东旭为干儿子的时候,更是嚣张跋扈。
仗着对方是一大爷,整天挺着胸脯往外走,谁跟她打招呼就跟讨好似的。
而且骂起人来根本就没有节制,所以一些人为了不给招惹是非,干脆直接绕着她走。
“你看看咱们院子里谁想跟你说话,别人家的老太太小嫂子都聚在一起说话,你呢,整天孤单一个人,还摸不清原因?
我看你这都是嘴臭的报应,别人不跟你玩儿,那是意料之中。”
阎埠贵一段话咄咄逼人,但是也诉说了真实!
他们一整个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见面的时候多少会打声招呼。
而且妇女们无聊的时候都会凑在一起唠唠家常,但是贾张氏呢,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挨着她!
贾张氏整天一副高傲的样子,谁也看不起。
所以其他人都自动跟她远离!
“哼,我才不在乎这么多呢,他们不跟我说话是他们的损失。”
贾张氏骄傲的挺直腰,由内而外散发着莫名的自信。
苏泽看到这里都不禁感慨一声:“我靠!”
这要是放在以后,这丫的不就是纯纯的普信女吗?
贾张氏,如果没猜错这个词就是以你当做原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