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霍湛南极致的爱意

江白昭羞耻的浑身泛红，根本不想戴，他警惕看着霍湛南：“不准！我不会戴的！”

围裙那次已经让他羞耻的好几天不想搭理霍湛南，谁能知道他还能玩出新的花样。

霍湛南抱着江白昭低声哄他：“昭昭，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然而床上的霍湛南江白昭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的，坚定摇头：“我不要。”

霍湛南宠他入骨，见江白昭不肯，竟然真的放在了一边。

这倒是让江白昭有些奇怪，霍湛南没有坚持？

他抗争胜利了？

但是很快，江白昭就发现自己高兴地太早，因为这一次的霍湛南异常的温柔，异常地慢，且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江白昭被磨得受不了，一口咬在霍湛南的肩膀，催促他。

结果霍湛南却道：“昭昭要不要戴脚链，戴上的话，就恢复正常。”

江白昭气的想踢他。

霍湛南低头亲他，动作仍然从容，不疾不徐。

最终，江白昭还是妥协了。

而后，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了大半夜。

结束后，江白昭累的都没力气让霍湛南解开，霍湛南更不会主动提，他低头看着江白昭纤细脚腕上的金色脚链，漂亮的能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他是真的很想将江白昭藏起来的。

只是，他舍不得折断江白昭的翅膀。

元旦那天，霍识谦还问霍湛南要不要回老宅过节，正好霍湛羽也放假回家，霍湛南嗤笑一声：“怎么，你难道还奢望着我们兄友弟恭？”

霍识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霍湛南知道霍识谦肯定想要对付他，索性挑明了：“你若是有什么招数，尽快使出来，毕竟距离股东大会，可只有不到三个月。”

他便是要这么刺激他，叫他早早出手，省的他还要分出精力来对付霍识谦。

对于江白昭以外的人和事，霍湛南都不想搭理。

霍识谦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气的恨不能吐血。

霍湛南懒得再去看他的表情，直接下班回家。

元旦这天，莫岚要跟女朋友过节，江白昭上午将之前买的精美食材与保健药材给邱老师送过去，谢绝老师留饭的邀请，回家准备午餐。

他准备包饺子吃。

霍湛南的饮食习惯是偏向中餐，对于面条包子水饺之类的面食都接受良好。

然而他不会做这些，因此江白昭今天中午准备包水饺吃。

他熟练地调馅、擀皮，一个个胖嘟嘟的饺子就包好了。

刚开始没多久，霍湛南就回来了。

江白昭有些意外，但见霍湛南买了一束红色玫瑰花，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小蛋糕。

“包饺子？”霍湛南笑着道，“我本来想早点回来做饭的。”

他将玫瑰花束放在桌上，蛋糕送进冰箱，就脱了外套去洗手，过来跟江白昭一起包饺子。

然而他确实没有学过这个，擀出来的饺子皮惨不忍睹。

江白昭忍笑，手把手教他，在江白昭的指导下，霍湛南很快学会了。

两人就这么配合着，一个擀皮一个包饺子，默契又温馨。

霍湛南看着垂眸包饺子的江白昭，心中微动，开口道：“昭昭，我小的时候，也会因为想要家人的温暖而偷偷哭泣，只是莫里亚说，懦弱的人才会哭，我便将对家庭的渴望藏了起来。可是现在，有昭昭在，我就有真正的家人了。”

没有谁真的冷漠到不需要家庭的温暖，只是曾经得不到而已。

因此霍湛南很感谢江白昭，给了他恋人的甜蜜，又给他家人的温暖。

江白昭微愣，随即笑起来：“你也是我的家人。”

父母过世，他孑然一身，但好在，他身边有了霍湛南。

包好饺子放到一边，江白昭跟霍湛南一起进厨房准备炒菜，今天中午的菜单是红酒烩牛肉，清蒸海鲜，红烧鱼以及一个蔬菜沙拉。

吃饭之前，江白昭先给父母上香，这还是霍湛南的提议，单独找了一个房间布置了香案，他们多给父母上香祝祷，希望他们真的有来世的话，可以到富裕的家庭，还能够相守在一起。

这个提议是在江白昭戴脚链后生气霍湛南的提议，当时江白昭一瞬间就原谅了霍湛南，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可以在家里准备香案，没想到霍湛南这样一个几乎算是外国人的人，竟然可以心细到这个地步。

江白昭当时立刻就不生气了，甚至还想跟霍湛南说，还有什么花样，他都接受。

不得不说，在哄江白昭方面，霍湛南真的进化到了妖孽的地步。

此时霍湛南自觉跪在江白昭身边，说道：“爸、妈，希望你们保佑昭昭，让他远离一切灾厄，或者转移到我的身上，我希望昭昭永远健康平安。”

江白昭连忙将香插好，去捂霍湛南的嘴，着急：“你胡说什么！爸爸妈妈，刚刚霍湛南说的话不作数的！”

霍湛南握着江白昭的手，亲了他手心一口，摘了下来：“昭昭别怕，爸妈这么疼我们，怎么可能让我们遇到不好的事情。”

江白昭就没见过霍湛南这种胆大妄为的人，但是心里又不可避免的感动，霍湛南真的对他太好了。

上过香，磕过头，江白昭跟霍湛南一起去吃午饭，江白昭还不忘说他：“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知道么，不管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霍湛南嘴上答应：“好。”

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过完元旦，春节就即将到来，今年春节是在2月10日，这就意味着，江白昭之前拍的电影即将上线，徐才京已经给他打电话，询问他能不能参加电影宣传。

江白昭答应录制一个节目以及电影首映礼会去参加。

徐才京已经十分欣喜了。

元旦过后，霍湛南的工作逐渐忙碌起来，莫岚要辅导女朋友的期末考试，不能过来上课，江白昭除去跟邱老师练筝，就一直在家里自学，他的成绩也在稳步提高。

至于学籍的问题，也是霍湛南找人办理的，学籍就挂在当地的一所高中，也已经跟学校打好招呼，不需要去上课，在家自学。

不过高考的时候，还是需要去考点考试。

平时学习资料，陈锦祥会从学校给他拿过来，这段时间江白昭做的题就是学校给发的寒假作业。

徐才京在几天后叫着他一起去南方录制节目，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不过江白昭不常出门，所以感受不到有多冷，然而到了南方，才发现这里的冷是冻骨头的。

还好他穿得厚。

纯白色的羽绒服外套让江白昭看起来像是一只糯米团子。

他们要上的节目是一个比较老牌的综艺节目，江白昭在飞机上看了几期，被逗得笑了好多次。

等到真的开始录制的时候，这一期有一个小环节是玩成语接龙，江白昭最近刚好背了许多成语，为了给自己的分队拿分，因此冲上台好多次，甚至冷僻的成语都知道。

主持人十分震惊，询问江白昭：“白昭你这是背下了成语字典吗？”

江白昭摇头：“我准备参加今年的高考，所以这些天一直在认真学习。”

众人顿时全都看着江白昭，就连台下的观众也很惊讶。

“白昭是要参加艺考？”主持人做过功课，“我们其实都很好奇，你是邱之然先生的徒弟吗？”

江白昭点头：“是的，我拜了邱老师做师父，高考会考国音。”

“太厉害了！”主持人笑着道，“那白昭学习进度如何？”

江白昭现在成绩又提高了一些，但是话不敢说的太满，只说：“我会尽力而为。”

“那就祝福白昭能够达成心愿，高考成功！”

“谢谢您。”

这期节目录制的十分顺利，江白昭做事认真，最近又正好掌握了许多知识，倒真显得像是学霸一样。

最后，应节目组要求，江白昭又弹了一曲作为节目彩蛋。

录制结束，江白昭又跟着去聚餐，当天晚上乘坐飞机回去。

这期节目会在三个周以后播出，正好那会儿会电影快要上映，起到宣传作用。

回家之后，江白昭继续学习，几乎都不出门，很快，电影的宣传片公布，江白昭的镜头选用了大半，江白昭第一时间就转发到微博上。

粉丝们看到之后，全都泪目了。

【天呐，我想给导演寄刀片，我容陵这样的绝世美人，竟然让他领盒饭？】

【大过年的，给我看刀子真的好吗？】

【我需要昭昭老婆给我一个亲亲，不然我真的会心痛死。】

霍湛南回来之后，也看到了宣传片，其实最后一幕是他看着拍摄的，当时吊着威亚，并不觉得如何伤感，可是在宣传片里，去掉了威亚，配上了哀伤的乐曲，江白昭饰演的容陵，竟真的像是枯萎的花一般凋零。

让霍湛南眉头蹙着，很不愿意看这样的镜头，哪怕他知道这是假的。

江白昭倒不觉得如何，他当时入戏，觉得非常痛苦绝望，这会儿看到成品，只觉得自己演技好像还行，最起码不出戏。

他一转头，看到霍湛南的反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主动抱着霍湛南安慰：“别担心，都是假的，我好好的在这里呢。”

霍湛南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道：“以后若是接戏，不能接这种的了。”

他没想到，他对江白昭的感情，已经深厚到连他去演这样角色的戏都接受不了。

江白昭立刻点头：“好的，你放心，我不会再拍了。”

霍湛南直接将他抱起来，往卧室走，认真道：“我需要到昭昭的身体里去确认一下你还存在。”

江白昭没想到自己竟然“送货上门”，但是他知道霍湛南刚刚不是伪装出来的，就只能随他去了。

谁让，他也爱他至深呢。

第72章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身体就不行啦

电影最终定档在大年初三，电影首映礼在晚上七点钟。

今年过年依然是江白昭跟霍湛南两个人，霍湛南不会回霍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料想霍识谦也不愿意见到他。

江白昭也乐得两个人清净不被人打扰，早早就开始打算过年要吃什么。

只不过临近年关，霍湛南难免要去参加一些酒会之类，不过霍湛南这样的身份与能力，并不需要应酬很晚，且从来不会喝醉酒。

不是没有人趁机想倒在霍湛南怀里，漂亮的男人女人都有，然而霍湛南总是身手敏捷地甩开，根本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

这些庸脂俗粉，连跟江白昭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霍湛南回到家后，江白昭不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过来迎接他，询问他喝酒多不多，有没有哪里难受，霍湛南突发奇想，笑着问他：“昭昭，你就不担心我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吗？”

江白昭知道霍湛南就是故意想看他吃醋的模样，然而霍湛南给他的安全感太足了，他压根没往那地方去想。

他微微抬眼，清冷的丹凤眼美的勾魂摄魄，他莞尔一笑，连春花秋月都能比下去：“那你会吗？”

即便与江白昭朝夕相处这么久，霍湛南依然会被江白昭的容貌惊艳，他呆滞了片刻，失笑：“不会，永远不会。”

或许一开始爱上江白昭，确实是因为他的容貌，但是后来，江白昭整个人，都是他刻进骨血去爱的，他此生都不会移情别恋。

“抱歉，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霍湛南低头亲他嘴唇，充满爱意道，“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江白昭抬手抱着他的脖颈，与他温柔接吻，心中回答，我亦如此。

过年前一个周，江白昭之前参加的综艺播出，不出意外上了热搜。

毕竟江白昭之前公开的行程只有一个国外的演出，许多人都不会关注。

然而这档综艺不同，国民度很高，而江白昭的长相跟在综艺里表现出来的性格瞬间圈粉无数，他的粉丝数以可怕的速度攀升，许多人评论说让江白昭多拍几部戏，多接几个通告跟综艺，哪怕就在那里坐着不动，他们都可以接受！

而江白昭明年参加高考的事情也被人津津乐道，毕竟他的资料上写得明白，过完年他就21岁了。

有喜欢江白昭的，自然就有不喜欢的。

【江白昭要是能考上国音，我倒立嘘嘘。】

【楼上兄弟先别发这么重的誓，艺考分数线很低的，他说不定就能考上。不过这也太不公平了，普通人辛辛苦苦得考五六百分才可以上本科，艺考生只需要考个三百来分就能上。】

这话题是被人引导了，故意挑起普通考生与艺考生的对立。

很多人都在说艺考生分数线低。

然而艺考生也不乐意了，他们背后付出的汗水只多不少，尤其是学跳舞的，哪个身上没受过伤，怎么到他们嘴里就变成走捷径了？

于是网上又开始吵闹起来。

江白昭早就学会淡定了，这种事情也根本不需要他来回应。

不过心里也暗下决心，他高考的分数一定要考的再高一些。

霍湛南一直安排人控制舆论，黑子们渐渐争辩不过，只能偃旗息鼓。

话题热度消失之后，又很快被新话题替代，网络惯来如此。

江白昭只凭借长相，就吸粉五百多万，不过江白昭心态很稳，并不会因此而沾沾自喜，或者自高自大，每日还是认真练筝做题学习。

这份心性，真的难能可贵。

过年这天，江白昭从霍湛南怀里舒舒服服醒过来，他之前已经跟邱老师送过年货，今天就不必再去，而霍湛南也结束了所有的工作，可以一整天都在家里。

两人一起给门窗贴了福字与漂亮的窗花，稍微打扫了一下房间，而后跟霍湛南窝在床上打游戏。

这个游戏还是霍湛南告诉他的，因为他见到霍氏有些年轻的员工会在休息的间隙玩一下，霍湛南想起来江白昭除去学习跟练筝，似乎都没怎么娱乐过，因此打听了游戏的名字，回来询问江白昭要不要玩。

江白昭常年练筝手指灵活，按理说打游戏应该挺厉害，然而一开始总是坑人，还会被队友骂。

但是这个游戏确实是非常好玩的，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霍湛南不能忍老婆被人骂菜，便也下载了游戏与江白昭组队。

他玩打野，江白昭玩辅助，霍湛南不愧是全能型选手，打游戏也厉害至极，带着江白昭一路连胜。

他们在游戏里绑定了情侣关系，算是弥补了现实里不能公开的一点小遗憾。

打了几把游戏，全胜之后，江白昭心情极好，抬头亲了霍湛南一口：“哥哥好厉害。”

霍湛南却捏着江白昭的下巴，笑着说：“叫哥哥不太行了，叫你刚刚在游戏里的称呼。”

他说的是他们刚刚打的第三把，因为江白昭玩的明世隐一直跟着霍湛南的百里玄策，以至于下路射手逆风，连叫了几次江白昭跟他，不过江白昭觉得，霍湛南可以带飞，跟着他也无可厚非，毕竟没人规定必须要辅助射手，就没理他。

然而射手不乐意了，打字骂骂咧咧，还说要去送，给对面报点，不过因为霍湛南实在是太厉害，即便是有一个摆烂的射手，依然还是带着他们团灭了对面。

江白昭在推水晶之前，飞快打了一行字：被我老公带飞的感觉怎么样？略略略。

这话自然被霍湛南看到了，还让江白昭叫他。

但这是江白昭故意气那个射手的，当时也是没多想。

他叫哥哥已经习惯了，结果称呼竟然还要升级……

江白昭脸红了，刚刚的小嚣张全没了，支支吾吾叫不出来。

不过霍湛南不勉强，只说晚上肯定叫得出来。

江白昭抬手捂脸，知道今晚上又要被“折磨”了。

但是霍湛南真的给予了他极大的快感……

吃过午饭，霍湛南让江白昭睡一会儿，毕竟晚上还要折腾，江白昭趴在霍湛南怀里，试图祈求：“可以少折腾一会儿么，毕竟我都要二十一岁了。”

而霍湛南是二十六岁。

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以后，那方面就会急速下降，江白昭悄悄松了口气，还决定以后霍湛南即便不如以前厉害，他也绝对不会嫌弃！

毕竟他最理想的频率是一周两次，一次一个小时以内。

但是现在他们是一周三四次，每次都两三个小时。

这还是霍湛南体恤他的身体，没有多做。

一想到明天以后的美好生活，江白昭就很难忍住不笑出来。

霍湛南察觉到江白昭开心快乐的情绪，笑着询问：“怎么了，这么高兴？”

江白昭才不会说呢，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跟你一起过年，很开心，希望今后余生，每年我们都可以这么幸福。”

然而霍湛南身为昭昭十级学者，自然察觉到不对劲，他也没说出来，只笑着哄他：“当然，以后每一年，我都陪着你。”

他们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来后霍湛南询问江白昭要不要继续打游戏，江白昭虽然喜欢玩，但是瘾却不大，摇摇头说想看电影。

霍湛南便准备好了自制的果茶与零食，带着他到了影音室看电影。

他们看的是一部喜剧电影，江白昭靠在霍湛南身上，笑的极为开心。

电影结束之后，他们又一起准备年夜饭，相视而笑都觉得无比甜蜜幸福。

即便是晚会越发的无聊，不过他们还是开着电视，充作背景音乐，两个人做了六个菜，菜量不多，十分美味。

今晚上的水饺里面放了六个硬币，这是江白昭老家那里的习惯，谁吃到硬币就预示着来年会发大财。

小时候的江白昭很喜欢这种类似开盲盒的感觉，总是让妈妈给他打捞疑似有硬币的饺子。

而妈妈也非常厉害，每次都会给他找到。

现在江白昭则认真看着长相一样的饺子，似乎是要穿透饺子皮，看到里面。

他根据自己包饺子时候的记忆，打捞了两个放在霍湛南的碗里，笑着说：“你吃吃看，说不定会有硬币！”

霍湛南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习俗，也有些好奇，便轻轻咬了，两个饺子里都有硬币！

“太好了，你明年一定会赚好多钱！”江白昭依然开心地像个小孩子。

而霍湛南也笑：“好，赚了钱都给昭昭花。”

最终霍湛南吃到四个硬币，江白昭吃到两个。

吃过饭之后，江白昭给邱老师打了电话拜年，在沙发上坐着消食，时间差不多之后，霍湛南便将江白昭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因为霍湛南之前预示过晚上要运动，所以江白昭并不意外。

只是在开始之后，江白昭后悔了。

霍湛南先是逼着他叫老公，江白昭眼尾泛红，委委屈屈被迫叫了。

紧接着，霍湛南竟然将他直接抱了起来，在地毯上走，还问他：“昭昭午睡的时候想什么，那么开心？”

江白昭说：“已经说了呀，是想到跟你一直在一起，所以开心。”

“昭昭骗人。”霍湛南低笑，“你确定要继续撒谎吗？”

江白昭：“……”

霍湛南真的是从里到外的了解他。

今晚上他还没过二十五岁，还是很厉害的霍湛南……江白昭决定忍几个小时，等明天就解放了！

这样想着，江白昭将自己的想法小声说了出来。

霍湛南被江白昭逗笑，看着面前浑身羞红的江白昭，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抱着将他抵在墙上，抚摸他汗湿的细腰，霍湛南慢条斯理的宣告：“昭昭，或许别的男人会如此，但是，不包括我。不相信的话，我们就一直做到明天看看……”

第73章完美爱人

因为江白昭的质疑，霍湛南果然如他所说，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等到结束的时候，江白昭只能哭着求饶，说尽了好话。

他错了，他再也不敢质疑霍湛南，这个男人恐怕到了七八十岁，照样都能让他下不来床。

一想到自己将来七八十岁一把老骨头还要被折腾，江白昭就觉得未来一片昏暗。

霍湛南低头亲吻江白昭，抱着他去清理，非常喜欢江白昭的质疑，甚至还主动邀请他继续质疑别的。

毕竟以前总是顾忌着江白昭的身体以及他的学业，从来都没有尽兴过。

江白昭疲惫撑开眼睛，没什么力气瞪了他一眼之后，沉沉睡去。

一直到上午十一点才醒。

他一醒过来就发现外头阳光正好，摸过手机一看，竟然十一点，他本来还想上午给邱老师打个电话拜年的！

霍湛南笑着给他端了一碗粥过来：“我模仿你的口吻，给邱老发了祝福微信。”

江白昭一看，他的微信果然被霍湛南用过，给邱老师发了一条很诚恳的祝福信息，而邱老师也回复他了，让他在家好好玩几天，过了正月十五再找他过来练筝。

“以后不准那么凶了！”

霍湛南俊挺的脸上带了些委屈：“是昭昭先质疑我的，我只是证明了自己而已。”

江白昭气哼哼的，但是聪明地不跟他辩论，毕竟霍湛南可是诡辩的高手。

他直接接过来一碗粥，慢条斯理喝了起来。

身体有了些力气之后，江白昭又给以前乐器城老板宁燕打电话。

宁燕对他的照顾他一直十分感激，宁燕很快接听了电话：“白昭，过年好。”

“过年好，宁燕姐。”江白昭笑着祝福，“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没有，刚好有空，白昭最近怎么样？”宁燕询问他。

江白昭看了一眼身边的霍湛南，才想起来他跟霍湛南在一起的事情还没有告诉过宁燕，他刚要说话，另一只手就被霍湛南握在手里把玩，甚至用指腹轻轻勾动他的手心。

“我挺好的，最近一直在学习，跟着邱老师学古筝。”江白昭握住霍湛南的手，选择坦白，“我跟宋希彦分手，跟霍湛南在一起了。”

宁燕显然还记得霍湛南：“就是那次来买钢琴的？”

“是，他对我很好，也帮了我许多，我很喜欢他，所以选择跟他在一起。”

霍湛南显然非常喜欢江白昭这样的情话，握着他的手抬起，在他手背上温柔落下一个吻。

宁燕有些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毕竟第一次见到霍湛南的时候，她就知道霍湛南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能对江白昭好，她也就放心了，毕竟从之前的事情来看，宋希彦是护不住江白昭的。

“你喜欢就好，我看到你还拍了电影，等上映我一定会去支持的。对了，我还得感谢你，因为你出了名，你的很多粉丝来这里打卡，我卖了不少乐器，也有人报了课程。”

江白昭毕竟之前上过两次短暂的热搜，即便霍湛南撤的及时，不过还是有人能考古出来，有本市的，就去宁燕的乐器城去了。

“没给你造成麻烦吧？”

宁燕笑着说：“当然没有。”

“嗯，那就好。”

宁燕又叮嘱关心了他几句，之后两人才挂断电话。

他刚要找霍湛南继续算账，结果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红包，送到他面前，笑着说：“昭昭小朋友，新年快乐。”

江白昭愣住，没想到霍湛南竟然还给他准备红包。

他接过来，很厚实的一包，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开心：“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给我红包？”

“因为在我这里，昭昭既是恋人，又是我的小朋友。”霍湛南笑着回答。

他总是这样，对他这般体贴入微，让江白昭如何不喜欢。

所以，他才能毫无顾忌对宁燕坦白。

因为初三晚上江白昭要去参加电影首映礼，接下来几天霍湛南没有再要他，两人窝在一起，或者看看电影，或者江白昭听霍湛南讲自己的工作，过的十分惬意。

即便两人的爱好看起来天差地别，但因为感情深厚，彼此都很愿意了解。

甚至霍湛南还让江白昭教他弹古筝，霍湛南学过钢琴，乐感极好，对于古筝也学的极快。

他虽然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也短，但身材健壮，面容俊美，垂眸弹古筝的样子，很容易令人想起来古代的风流墨客。

江白昭不知怎么的，脑中忽然迸发了灵感，他连忙找出纸笔来写下自己的曲子。

等到一口气写完的时候，才发现霍湛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边，正看着他写。

“我忽然有了点灵感，做了首曲子。”江白昭写完之后觉得挺稚嫩的，不过还是很喜欢。

毕竟是依据霍湛南写的。

霍湛南很鼓励他：“昭昭可以弹奏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江白昭将曲谱放在琴架上，而后坐在琴凳上，开始弹奏起来。

筝曲荡气回肠又婉转多情，霍湛南能听到江白昭对他的欣赏与爱意，又能体会到一种风流恣意。

等到弹完之后，江白昭有些不好意思，然而霍湛南却轻轻鼓掌：“昭昭的创作很棒，是为我做的曲子，对吗？”

这样的默契让江白昭很是惊喜，霍湛南真的太懂他了。

他颔首，回答：“是。”

“谢谢昭昭。”霍湛南心中爱意涌动，“我很乐意成为昭昭的缪斯。”

江白昭接下来的时间又将筝曲稍微完善一下，准备正月十五过后，去找邱老师指正。

初三下午，霍湛南安排了造型师过来给江白昭做造型。

即便他不打算进入娱乐圈，且这样的容貌即便是随便穿穿也好看，但是他也希望江白昭的着装符合场合，不给别人奚落他的机会。

造型师是圈内资深，诞生过无数经典作品，不知被霍湛南以怎样的条件挖过来，他看到江白昭的时候，很快就判断出来他适合所有的风格，然而出席电影首映礼，且不是主角，因此不可以太喧宾夺主，得体郑重就好。

他这次也带了十几套高订，都是首穿，这也是霍湛南的意思，他在国际上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更何况莫里亚也将时尚资源与江白昭共享。

最终他为江白昭选择了一件玫红色休闲风格西装上衣，搭配修身黑色长裤，内里搭一件淡绿色V领时尚剪裁衬衣。

鞋子则是霍湛南给他订做的黑色漆面皮鞋。

江白昭穿上这身之后，玫红色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亮眼，完全凸显出他过于精美的五官，而且玫红色与淡绿色搭配起来，竟然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时尚感，正好符合江白昭的年龄。

“湛南，你觉得怎么样？”江白昭自己看了一下，觉得还是很不错的。

霍湛南点头，心里酸溜溜的，他的昭昭今晚上又要被很多人看了，烦躁。

造型师又根据这身衣服，给江白昭整理了发型，稍微擦了点唇蜜。

他的五官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化妆品来修饰。

江白昭的造型花费了不少时间，霍湛南却只简单穿一套黑色西装即可，他跟江白昭一起出门，作为投资商之一，霍湛南也拿到了首映礼的门票。

位置还很靠前。

两人到了电影院需要暂时分开，江白昭跟徐才京汇合，徐才京看了一眼江白昭，满意道：“今晚上的打扮很不错。”

真的是天生为镁光灯而生，只可惜他志不在此，不过以后总还有合作机会的。

很快，电影首映礼开始，主持人开始cue流程，因为徐才京提前打过招呼，不会问江白昭太多问题，更多是围绕男女主来的。

江白昭就安安静静在旁边充当吉祥物。

饶是如此，许多镜头也都忍不住拍江白昭。

霍湛南就听到旁边的人在讨论江白昭的容貌，他捏了捏手指，还是按捺住汹涌的掌控欲，江白昭已经完全褪去了初见时候的瑟缩与封闭，由内而外的自信与松弛让他极为耀眼，他也喜欢看这样的江白昭。

首映礼很简短，很快，主创团队走下台落座，电影开始播放。

而江白昭悄悄走到霍湛南身旁的空位坐下，与他默契的双手交握。

暗下来的放映厅察觉不到他们的动作，江白昭捏了捏霍湛南的手指，又把自己的手完全包裹进霍湛南的掌心。

霍湛南知道江白昭的意思，他在用这种动作告诉自己，他是属于他的。

心脏一瞬间被填满，他愿意成全江白昭，护着他自由飞翔，而江白昭也回馈他温柔而坚定的爱意，不叫他患得患失。

霍湛南心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江白昭一步。

这样完美的爱人，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

两人一直握着手看电影，一直没松开。

在电影演到他初夜过后的情节时，脖子上的吻痕让江白昭忍不住脸热。

毕竟只有他们知道，这个吻痕是真的……是霍湛南一颗一颗亲自种出来的。

电影本身并没有太出彩，但做到了情节流畅，冲突激烈而又合理，尤其是江白昭的加入，更为电影增色不少。

他跳城楼这段，更是让许多感性的人红了眼睛，还有人转头去看江白昭，确认他好好的在这。

江白昭已经抽离了那种情绪，所以现在看倒不觉得如何，倒是身旁的霍湛南，看起来更难过一点，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电影放映结束之后，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霍湛南更换了一辆普通车子，提前上车去接江白昭，旁边果然有娱记拍照，不过因为霍湛南准备的完全，并没被人拍下来。

然而霍湛南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首映礼也有电影团队的宣发部过来，他们拍了一些照片，比如容陵死时众人的反应，并且整理了一下，就发到了官微及短视频平台。

没注意其中有一张有霍湛南。

因为霍湛南立体俊美的骨相在夜色里格外优越，旁边又坐着江白昭，因此很快有人开始留评论。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们俩好配吗？腹黑占有欲霸总X清冷绝世美人！】

【这位霸总是谁，真的帅到了我的心巴里。】

评论很快有人赞同，其中一个叫“hzn＆jbz”的号给每个说他们配的评论点赞。

第74章霍湛南有危险

是的，这个小号就是霍湛南的，甚至他还模仿着小女生的口吻，发了一条觉得他们俩配的评论。

江白昭略感神奇地看着霍湛南，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做这种看起来很幼稚的事情，毕竟霍湛南总是看起来游刃有余，成熟从容。

谁料霍湛南却道：“昭昭，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童年，也没有幼稚的权利，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拥有一个正常的童年，昭昭，我很可怜的。”

回想起之前霍湛南跟他坦白的身世，江白昭心里泛起一阵怜惜，确实，那么小的孩子，遭遇那么多灾厄，又被送到国外，接受所谓的精英教育，实则是适者生存，弱者淘汰。这样的霍湛南还愿意在他面前袒露出幼稚，正是说明他对自己极为信任。

就像是丛林里危险又警惕的猎豹，只有在恋人面前，才愿意露出来柔软的腹部。

江白昭纵容道：“那我跟你一起挑一挑。”

但他实际上已经在考虑，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公开他们的恋情。

霍湛南愿意成全他，他也愿意给予霍湛南足够的爱意。

毕竟他将来不混娱乐圈，不靠粉丝吃饭，如今社会对于同性恋人也愈来愈宽容，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公开。

江白昭心里想的霍湛南猜不到，他见江白昭纵容自己，便更加得寸进尺，要江白昭也开通一个叫“永远爱hzn”的小号，与他绑定情侣关系。

结果注册昵称的时候，发现被占用了。

显然是有人跟霍湛南的首字母缩写一样。

霍湛南也没想到会有这种重名，气恼不已，江白昭便在平板上敲击几下，点击了确定。

一枚崭新的小号“我只属于hzn”让霍湛南的心情十分美丽。

这比永远爱霍湛南还要更进一步。

“昭昭。”霍湛南自背后拥着江白昭，亲吻他敏感地的后颈，“你越来越会爱我了。”

他辛勤浇灌出来的玫瑰，收拢了所有的刺，自愿躺在他的手心。

江白昭呼吸急促，刚要说话，就被霍湛南吻住了嘴唇。

电影上映后，票房一路攀升，今年的贺岁档电影整体质量一般，有两部喜剧根本就是在尬演，像是强行挠观众咯吱窝，吵闹极了。

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相见欢》画面与剧情更唯美安静一些，可以带着观众或悲或喜，最终得到宁静。

尤其江白昭的出演，让大家十分喜欢，美人的脸在IMAX的屏幕里愈发瑰丽，许多颜控的观众就冲着江白昭那几个镜头，就二刷三刷。

因此除去上映第一日票房排名第三，接下来几天都是领跑状态，很快破了两亿。

这条新闻还上了热搜，连带着＃江白昭请多拍戏谢谢＃也上了热搜尾巴。

江白昭也转发了微博，庆祝票房突破，而后又拍了一张做完的卷子，配文：寒假作业有一起来写的吗？我的老师说这张卷子做对了80%。

他说的老师自然是指霍湛南，而且这个配文也非常讲究，是我的老师。

若是一般人陈述，只会说老师。

可惜大部分粉丝与路人因为对于老师天然的敬畏感，竟然没有品尝出江白昭在暗搓搓地秀一下感情。

【本高三生刚刚看了一下，昭昭确实写对了80%！这套卷子难度中等，老婆能做对这么多明年高考稳了。】

【万万没想到我老婆新年第一条非营业微博竟然是喊我学习，嘤，但是宠老婆没得办法，这就去写！】

江白昭现在正是当红时候，粉丝也很活跃，发完之后没多久，就有了上千条评论。

霍湛南一一去看，竟然没有一个发现我的老师这个用词暧昧的。

甚至有的粉丝评论：【给寒假还给昭昭批改卷子的敬业老师点赞。】

霍湛南觉得这届粉丝不行。

恨不能亲自去引导。

他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评论，便让江白昭陪着他玩了一出老师X学生的play，故意给江白昭出一些带陷阱的题目，做错了，就打屁股惩罚。

让江白昭甜蜜又难熬。

对于学生来说，过完年还有十几天的假期，然而霍湛南在初七就需要上班，江白昭寒假作业基本上写得差不多了，便又找模拟题来写，不会的就攒着等霍湛南下班回家给他解答。

还有剩余的时间就练筝，他作的曲子还没有定名字，毕竟还不成熟，一直在修改中。

距离股东大会时间越来越近，然而霍识谦却好像认命了一般，没有任何行动，但霍湛南不信他肯这么拱手相让，一直暗自提防。

这一天霍氏接到一个宴会邀请，是给唐家老爷子祝寿。

唐家是老牌豪门，跟霍家的关系很好。

这种事原本应该是霍识谦过去，然而霍识谦却将邀请函给了霍湛南。

他似有不甘：“你下个月就要接管霍氏，这次就是你去吧。”

霍湛南眼神锋锐，看着霍识谦，将邀请函接了过来。

看着霍湛南离开，霍识谦眼神起了变化，却很好的掩藏。

得知霍湛南要去参加寿宴，江白昭并不奇怪，毕竟从商就是如此，总是各类酒会宴会，江白昭性子安静，容貌出众，之前霍湛南也询问过江白昭，要是感兴趣可以带他一起，江白昭都拒绝了，虽然有霍湛南护着，没人敢动他，但那些目光落在身上还是让他压力很大。

所以这次寿宴江白昭还是不陪霍湛南一起，只是叮嘱他：“你不要喝太多酒，虽然你现在年轻，但是喝酒毕竟损伤身体。”

霍湛南笑意盈盈，墨蓝色的眼睛透着促狭：“自然，我毕竟比昭昭年长五岁，如今已经在走下坡路，若是还喝酒损伤了身体，将来满足不了昭昭怎么办？”

江白昭面红耳赤，眼神气恼地泛起一抹水色，略有崩溃道：“你别说了！”

他之前真的是太傻了，他怎么能质疑霍湛南那方面的能力呢？

霍湛南笑着亲他。

时间差不多之后，霍湛南就带着保镖跟司机去参加晚宴。

而江白昭不知怎么地，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唐老爷子年轻时候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是儿子孙子不成器，出了好几个纨绔子弟，将家业都快败光了。

他如今年老，纵然有心也无力，便给家里的小辈做主，安排各种联姻对象，然而因为他们家小辈纨绔声名在外，联姻都不太顺利。

寿宴在唐家的别墅里举办，看起来倒是十分热闹，毕竟唐老爷子的人缘还是很好的。

霍湛南穿着墨蓝色大衣，带着礼物上前，就接到了唐老爷子的热情招待：“湛南真是年轻有为，项目做的有模有样，不像我们家几个不成器的，总是惹我生气。”

闻言，霍湛南低笑一声：“但我父亲大约同唐老您的心情差不多。”

唐老爷子脸上表情微滞，霍湛南的意思太明显，他只能打哈哈：“你父亲也是以你为荣的。”

霍湛南笑笑，没再说什么。

寿宴同别的宴会一样，大同小异，大家借机聊聊生意，很少有人真心是过来祝寿的。

这让霍湛南开始怀疑自己，他为什么放着香香软软的江白昭不抱，过来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

就在这时，霍湛南后背忽然被撞了一下，紧接着，后背就被淋了一整杯香槟。

撞到他的人是位女士，惊慌失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穿的鞋子不合脚，刚刚不小心崴了一下。”

她的鞋跟果然歪扭了，显示出她并非故意。

霍湛南皱眉，他进场后大衣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沾水就湿，一整杯香槟泼过来，后背及裤子都湿了一片。

但是女人一副快哭的模样，霍湛南也不能苛责什么。

他想正好趁机离开，不过这会儿唐老爷子已经走了过来，看到面前发生的场景，立刻就明白过来：“湛南不好意思，我这就让人带你去更换衣服，你跟我孙子的身材差不多，他有没穿过的新衣服。”

说着，就招呼一个佣人带霍湛南上楼去更换衣服。

霍湛南眸色沉沉，思索片刻，就跟着上楼了。

佣人带着霍湛南去了一间客房，说让他等一下，他这就去拿衣服。

客房被打扫的很干净，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十分怡人。

霍湛南却不喜欢这味道，直接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身体有些热。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结果过来的是唐家的孙辈的幼女，唐薇薇。

唐薇薇手里拿着一套新的衣服，抱歉道：“不好意思霍少，撞您的是我的闺蜜，我代她向您赔个不是。这套衣服是我哥哥的，还没有穿过，您换上吧。”

霍湛南却并没有接过来的意思，而是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的计划？”

唐薇薇一惊，尴尬笑了声：“霍少，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霍湛南眼神沉了下来：“我以为是什么高明的招数，没想到是催情香这种低级的东西。”

霍识谦不知道，他在国外做过抗药训练，这种程度的根本不会让他失去神智。

唐薇薇的脸色倏然白了。

“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霍湛南语气冷冽极了，“做成我对你起了色心的假象？喊大家进来看？”

唐薇薇却摇头：“不是。”

说完，她竟然朝霍湛南扑了过来。

第75章江白昭公布恋情

霍湛南以为唐薇薇要袭击他，下意识抬手格挡，他受过专业训练，力气极大，唐薇薇瞬间被推了个踉跄，唐薇薇惨叫一声，竟然从开着的落地窗栽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霍湛南明白了霍识谦的打算，他反应极快，立刻伸手去抓唐薇薇，然而唐薇薇毫无求生欲望，连挣扎都不曾有，霍湛南只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角，因为下坠速度太快，衣角撕裂，唐薇薇从二楼直直坠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外面的宾客听到声音瞬间出来查看，紧接着就是混乱的吵闹声，楼上也有人过来。

霍湛南面容冷峻，他确实大意了。

他不该为了将计就计，逼霍识谦出手将自己陷于危险境地。

楼下的人已经开始叫救护车，也有人打电话报了警，在场的还有邀请过来的记者，他们兴奋地对着唐薇薇拍照，而后胡乱编纂博人眼球的新闻。

来二楼的是唐家的长子，唐宏卓，唐薇薇的大伯，他带着保安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冷声道：“霍湛南，我侄女好心过来给你送衣服，你做了什么？！”

霍湛南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宏卓并没有露出马脚，“我们已经报警了，在警方到来之前，你作为嫌疑人最好不要试图离开这里。”

“我很好奇。”霍湛南看着唐宏卓，询问，“霍识谦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能让你们愿意赔上一个女儿？我是同性恋，你们应该派个儿子过来的。”

唐宏卓笑了一声：“是吗？那霍少现在有男朋友吗？”

霍湛南想起江白昭正在上映的电影，逐渐光明的未来，眼神冷了下来。

他们计划的倒是周密，知道他不会用昭昭来为自己开脱。

唐宏卓对上霍湛南的视线，暗自心惊，霍湛南才二十五六岁吧，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他都不敢与之对视。

唐家别墅距离医院跟警局很近，很快，救护车警车到来，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警察对霍湛南道：“请你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了解情况。”

霍湛南颔首，从容跟他们离开。

江白昭迟迟没等到霍湛南回来，心里正着急，想给霍湛南打个电话，结果却先一步接到了江清月的：“白昭哥，霍湛南被警方带走了，说是涉嫌强j未遂及故意伤害，不过你别着急，表哥联系我了，我尽快查清楚。”

“什么？”江白昭睁大眼睛，脑袋嗡的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他知道江清月绝不会用这个来开玩笑，“霍湛南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在哪个派出所，我这就过去。”

父母过世的时候，他只觉得晴天霹雳，像是行尸走肉，面对来分家产的亲戚，他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现在他成长了，霍湛南遇到危险，他不能慌，他要冷静！

“白昭哥你先别去，现在外面都是记者，你不能被拍到，我现在忙，我让哥哥跟你说。”

说完，电话那边就换了宋希彦。

他们这还是自分手后第一次通话，但彼此都没有伤感的时间，宋希彦声音温柔，安抚他：“白昭，你别急，你就在家里别动，相信清月，霍少那边不会有事的。”

江白昭心跳的极快，他咽了一口，努力平复声音：“那好，我先在家里，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挂断电话，江白昭立刻去看网上有没有新闻报道，果然接连好几个热搜，都在说唐家寿宴，霍湛南疑似侵犯唐家幼女不成，恼怒将人推下楼。

照片里，唐薇薇身上白色的连衣裙被撕碎了衣角，躺在地上毫无生机，脑后的鲜血铺了一地。

竟然连马赛克都不打。

江白昭手指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霍湛南绝对不可能背叛他。很快，另一条热搜出现，说是唐薇薇短暂清醒片刻，说霍湛南确实意图强j她，她激烈反抗，才被霍湛南推下楼。

而后又陷入了昏迷。

江白昭眼睛都红了，气的浑身发抖，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蔑霍湛南。

如同当初网曝江白昭一样，网络上对于霍湛南的讨伐开始了，说他仗势欺人，说他是个禽兽，甚至污蔑他之前在国外就曾有犯罪记录，各类残忍的字眼轮番出现，看的人触目惊心。

江白昭不自觉咬着手指，秀气的眉头紧锁，思考自己能为霍湛南做什么。

是不是，如果他能证明霍湛南与他的恋爱关系，霍湛南就可以洗清一部分嫌疑？

江白昭十分后悔，他明明几天前就有公开的想法的，如果他当时公布他跟霍湛南的恋情，那么今天，霍湛南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指控。

可是电影如今还在上映中，他们的电影每日的票房还有余温，距离下院线还有将近一个月，如果他此时公布跟霍湛南的关系，必定会影响电影票房。

但是他愿意承担所有损失。

他先给莫里亚打了电话，莫里亚那边还是下午，在喝下午茶，接到江白昭的跨洋电话，声音十分温和：“嗨，我的昭昭，怎么有空找我？”

“Natari，湛南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我需要动用你给我的那些钱，可以吗？”江白昭知道莫里亚跟霍湛南的关系并不亲密，因此也不会去要求莫里亚救助霍湛南，更何况莫里亚在异国，也鞭长莫及。

莫里亚笑道：“当然，这些钱都是给你的，你可以随意处置。Saxon真的是无用，竟然还会被这么蹩脚的招数算计，还需要昭昭你来救他，等他出来我一定会狠狠嘲笑他的。”

其实在莫里亚看来，这种程度的小事，霍湛南若是解决不了，才有问题。

江白昭先跟江清月联系，得到了霍湛南律师的电话，对方正在赶去派出所的路上，马上就到，先准备保释。

律师姓周，江白昭询问了周律师，如果他可以证明霍湛南是同性恋，会不会给霍湛南提供一部分帮助。

周律师思考片刻说，可以。

但他不建议这么做，因为周律师负责处理过江白昭的部分事情，知道霍湛南将江白昭看的比自身还重，他是宁肯自己受几天苦，也不会让江白昭受苦的。

但是江白昭得到周律师的肯定答复已经足够了。

江白昭最后给导演徐才京拨打了电话。

霍湛南在派出所配合做了笔录，之后就可以由律师来进行保释操作，然而却没有成功，以引起社会轰动及受害人指认为理由，需要霍湛南在看守所里羁押。

这其中霍识谦跟唐家大约也是出了力的。

周律师与之据理力争，然而却一直没有结果。

按照惯例，如果霍湛南拿不出有力辩驳的证据，就会被提起公诉，以刑事案件处置。

江清月以及霍湛南的人还在查唐家的事，但如果今晚上没有查到的话，霍湛南就要在看守所住了。

霍湛南即便在警局也是淡然处之，只是他平静的面容下却是对江白昭的担心，昭昭一定吓坏了，等他出去，会好好陪着他。

周律师告知江白昭的打算，霍湛南第一反应是开心，但是很快就让周律师阻止江白昭，他的事情并不难解决，只要找到他们诬陷自己的证据就可以了，不需要江白昭来趟这趟浑水。

周律师笑着说：“霍总，江先生说，他早就公开恋情的打算，现在虽然不是很好的时机，但一定是最浪漫的机会。”

霍湛南忽然想起来，江白昭曾经说过，他也想成为自己的依靠，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他没有再阻止，只是下定决心，这辈子，他都会爱护江白昭，绝不会再让自己置于险境。

那边，江白昭结束了与徐才京的通话。

他承诺承担电影后续所有的损失，又要来了拍摄时期的花絮，将霍湛南不小心出镜的地方挑出来，找了人剪辑制作成澄清视频，又将他们外出游玩的合照全部整理起来。

而后开始撰写微博文案。

二十分钟以后，江白昭的一篇微博让整件事再次沸腾。

江白昭：我无意以自身影响力干预司法公正，但请允许我为我的男朋友霍湛南辩白。我与霍湛南先生相识于朋友聚会，而后逐渐产生感情，并于十月份一同出游，在此期间确定恋爱关系。我与霍湛南先生感情深厚，彼此忠贞，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我也有自信，能够一直吸引霍湛南的目光，为表佐证，以下是我拍摄电影期间，霍湛南前来探班的视频，我们同游时，遇到一位摄影师给予我们的合照，另外，还有霍湛南的小号，他前几天还悄悄点赞说我们相配的评论，甚至苦恼于大家没有发现我们是恋人，让我也建了一个小号。我相信司法公正，绝对不会冤枉我的男朋友，如我所说有半句虚言，也愿意承担相应法律责任。

下面就是江白昭所说的佐证，一一都放了出来。

视频里的霍湛南，眼神一直落在江白昭身上，眼里的深情，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到，还有他们接吻的照片，也十分唯美，仿若梦幻。

看到后的吃瓜群众人都傻了，江白昭是不是太飒了一点！

好有男友力啊啊啊！

第76章当众亲吻

这一波的声明严谨诚恳，堪称教科书式的回应，尤其是江白昭一句“我也有自信，能够一直吸引霍湛南的目光”，若是别人说，恐怕会被质疑嘲笑，可那是江白昭啊。

一个仅凭颜值就吸粉几百万的人。

而且放出来的照片里，霍湛南的颜值也是天花板级别，简直是霸总文学照进现实。

相比之下，唐家幼女唐薇薇的长相就逊色太多了，不能说丑，只能说是小家碧玉。

因此，就有吃瓜群众提出了质疑。

【u1s1，霍湛南这个颜值跟能力，也就我们昭昭能匹配了吧？那个唐薇薇真的不是碰瓷吗？】

【就是啊，他们俩的合照真的太美了叭，简直天造地设一对！】

【讲个笑话，霍湛南去强j一个性别不一样长相不如自己的唐薇薇。】

【只有我的关注点是霍少的小号吗？哈哈哈哈，一条条点赞太好笑了。我刚刚翻了翻，霍少给我点过赞！！四舍五入我也是跟霍少有过交集的人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被霍少点赞了。】

【是我们太迟钝了，糖都喂到嘴边了我们也没吃上，对不起霍少，以后我每天都发一条江白昭跟霍湛南是最配的评论，霍少以后还点赞吗？】

也有质疑的评论，比如说霍湛南说不定是双性恋，又或者厌倦了江白昭所以出来偷腥，然而总觉得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