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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121章

婚礼只有一天,婚宴却摆了七天。

尽管大部分宴会,纪文轩和我都不必露面,但总归还是有些宴会,我们是必须参加的。

我跟在纪文轩的身边,把自己当做一个吉祥物和挂件,全程保持微笑和缄默,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打听的不打听,犹豫要不要做的就不做,完全不求功只求不犯错。

这么跑了几天,倒是得到了纪文轩亲友圈的一致好评,纪文轩明示暗示我可以肆意一些、放纵一些,反正他“兜得住”。

我无奈地反驳他:“我并不想当麻烦制造机,现在这种方式,我就很舒服了。”

纪文轩看了我一会儿,有些无奈地说:“我很想保护你。”

“需要保护的时候,我一定会躲在你的身后的。”

我信誓旦旦,纪文轩看起来不怎么相信。

七天的婚宴终于结束了,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我和纪文轩重新回归了平静的生活。

——哦,其实也不算平静,我们维持了每天深入交流1到2次的频率。

阻碍我们深入交流次数更多的原因,要么是他加班,要么是我学习。

我们在这方面还是很合拍和愉快的。

为了买订婚戒指,哦不,结婚戒指而清空的存款,在婚后不到一个月,又被纪文轩以各种理由填到了十万。

虽然对纪文轩来说是很小的一笔钱,但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一高兴,以前当社畜的习惯又复发了,就开始很用心地收拾我们的住所,很仔细地整理手头上的账目。

纪文轩坐着轮椅在我身边徘徊,徘徊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为什么你工作的时候还能这么快乐?”

我其实想说“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雇主”,话到了嘴边,变成了“因为我在为我的伴侣工作”。

这句话说得不错,纪文轩的嘴角上扬了不少,看起来很高兴。

他一高兴,就想送我点什么。

于是他问我喜欢哪个城市。

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已经很熟悉他的脑回路了,直接回了句“不用送我房子”。

他又想开口说什么,我紧接着补了一句:“也不用送我车、送我奢侈品、送我股份、给我涨工资。”

纪文轩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等你放假了,我们去哪里度婚假?”

“哪里都好,看你喜欢去哪儿。”

“你不准和我AA。”

“好的,让你出。”

纪文轩像是赢得了一场胜利,他年纪也不小了,但在此刻显得格外幼稚,推着轮椅绕着我走了一圈,才说:“不准事后买礼物补偿我。”

“好,都听你的。”

我感觉我有点像是在哄小孩,又觉得自从结婚之后,纪文轩的心理年龄着实变小了不少——或许每一个在热恋中的男人都会变得幼稚?

但我好像没有变幼稚,由此推断……

算了,打住吧,也没必要想得那么清楚,糊里糊涂的状态最合适。

出游之前,我和纪文轩一起接受了全面的体检。

对我而言算得上“员工福利”,对纪文轩而言,是“例行公事”。

纪文轩的财富和权力足够请来行业内的顶尖专家对他的身体进行研判,然而详细检查的结果,依旧和过往没什么区别。

他的双腿仍然没有转好的迹象,站起来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这和我以前看到的影视作品不太一样,主角不是应该在结婚后或者历经一个重大事件后,直接发生医学奇迹,立刻痊愈、变成正常人了么?

我多少有些失落,纪文轩倒是接受良好,他看完了自己的检验单,又仔仔细细看过了我的检验单,给我安排了一堆理疗和中药调补。

“……我好像没那么严重,只是略微有点亚健康。”

“从年轻的时候就要做好保养,我希望你能够长命百岁。”

他说得真诚,我也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于是扎扎实实地喝了大半个月的中药。

等最后一剂中药喝完之后,我也考完了最后一门考试,迎来了我的寒假。

——与大部分理工科研究生少得可怜的假期相比,我们文科生还是轻松一些的,真正的寒假也很长。

纪文轩选了很久,最后决定带我去游轮旅行。

不过这次旅行,竟然发生了意外。

第122章第122章

纪文轩没有私人游轮。

他专门学过经济和金融,认为私人游轮对他而言是一项很糟糕的资产配置——事实上,很多购置了游轮的富豪都会产生后悔的情绪,或选择转卖,或选择“无偿捐赠”,主要是游轮的保养与运营简直是个无底洞,在不商业化对外开放的前提下,游轮就等同于烧钱机器。

不过不妨碍我们登上了据说是世界7上最豪华的游轮,并且入住了相对宽敞明亮的房间。

这艘游轮会在公海上遨游很长的一段时间——便于开展一些“出格”的娱乐活动。

当然,这一切我在登船前并不知晓,我只是在纪文轩再三问我想去什么地方旅游的时候,摆烂式地回了一句:“想去有趣的地方。”

纪文轩真的带我去了有趣的地方。

——就是他低估了这个地方的危险。

——也不能这么说,对他这种权贵而言,这个地方只是有趣,对我这种普通人而言,那才叫一个危险。

然而时间拨回到登上游轮的那一天,我还是非常兴奋的。

虽然这艘游轮在网上找不到什么游玩攻略,但它巨大而迷人的外表,的确吸引了我,我忍不住拍了好多照片,但在工作人员温和的提醒下,并没有选择对外发布、传到网上。

我和纪文轩一起走的vip通道,登上游轮的过程全程有人引领,金发碧眼的侍应生还递给了我一本中文版本的《游□□能区简介》。

我每翻几页,嘴角就上扬一点,感觉已经迫不及待去玩儿了。

纪文轩比我镇定得多,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了,通往房间的路上,有不少游轮的工作人员会弯腰向他示意。

我询问他缘由,他笑了笑,说:“以前常来。”

“多久以前?”

“没坐轮椅之前。”

那就是一年多以前了。

看来这艘游轮的工作人员的离职率还比较低,福利待遇应该不错。

我们进了套间,套间的面积不小、房间很多,我和纪文轩可以一人住一个卧室,但作为新婚夫夫,当然是要住在一起。

卧室的床很大,大到能容纳四五个人在上面滚,我原本是没多想的,但顺手拉开了抽屉,在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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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游轮提供的服务合法吗?”

纪文轩轻笑出声:“这艘游轮的‘船旗国’是不会多管的国家,出了公海,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按属人管辖呢?”

“谁会去多管闲事呢?”

我很想反驳纪文轩,但发现他的说法竟然没什么漏洞。

我把抽屉里奇奇怪怪的东西用不透明的袋子装好了扔一边,权当是看不见了。

“吃醋了?”纪文轩又问。

我很想问他,我有什么可吃醋的,但想起上次说不吃醋,他好像难过了挺久的。

于是我选择了不说话,假装有些吃醋的样子。

他过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没玩得那么花过。”

“……那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只是喜欢看。”

“……你神经病啊!?”

“很有趣。”

“……你真是神经了。”

“你想试试么?”纪文轩轻笑着问我。

第123章第123章

“谢谢,并不需要。”我回答得异常坚决。

纪文轩有些惋惜似的叹了口气,说:“应该很好玩的。”

“你应该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我忍不住毒舌了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也不好,受不了那么多刺激。”

“要是二十出头的时候和你谈恋爱,那会好一些。”

“你那时候未必能看得上我。”

“哪里会看不上……”纪文轩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话只说了半截。

我其实有点好奇他后半句话想说什么,但又有点害怕他后半句想说什么。

我等了十秒钟,在发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的时候,很自然地开口:“你想去哪里玩?”

“这取决于你。”

“那我们去看表演?”

“好。”

在登上游轮的前三天,我们的度假生活还是平稳而快乐的。

我们一起享用美食、观看表演、散步购物、欣赏海景……和我曾经在社交平台上看到的那些游轮度假项目没什么不同。

然后在登上游轮的第四天,纪文轩被邀请参加一个晚宴,作为他的合法伴侣,我当然也有被邀请,但我对这种晚宴没什么兴趣,更想留在房间里,或者自己找点乐子。

在确定我不出席没什么影响后,我向纪文轩表达了我的想法,纪文轩却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微笑着询问我接下来的打算。

我打了个哈欠,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些许不自然。

“去吃个自助晚餐,然后看表演吧,当然,犯懒的话就不出门了。”

“出门记得带房卡。”

“好。”

“如果服务员不太规矩的话,可以报我的名字。”

“……他们都熟悉你的名字?”

“我在需要被熟悉的名单里。”

纪文轩很平静地开口,我想到了一个最近很热门的词语“STRONG”,但又觉得不太贴切。

纪文轩不用“STRONG”,他是真装。

“好吧好吧,我的大少爷,我的好先生,我如果遇到麻烦,一定报你的名字,okay?”

纪文轩点了点头,但他还是不放心,从跟着我们的下属团队里,点了两个人,说:“你们跟着甄先生。”

“是——”

我有些无奈,感觉自己简直被纪文轩当成了脆弱的玻璃,过度的保护欲有点夸张了,但我也没拂了他的面子。

而且仔细想想,游轮的确很大,各国的游客集聚在一起,也是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我接受了纪文轩的好意。

纪文轩又看了我一会儿,才让其他人推着他的轮椅离开。

我送走了他,看着两位比我高比我壮的门神一样的大哥,想了想,从记忆里的功能分区图里找到了一块没去过的区域,说:“咱仨去逛逛游戏区吧。”

他俩没什么意见,我们仨人就一起出发了。

在这里,我其实是犯了个经验主义的错误。

国内的游戏区一般都是些竞技运动、游戏机,最多来个摇轮盘抽奖,我是想象不到“游戏区”这三个字在一搜漂泊在公海上的游轮上意味着什么。

刚入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少只有在电影中看到过的赌.博机器。

我对这些东西很反感,掉头就想走,但远远地看着里面有相对柔和一些的灯光。

——我就感觉里面或许会不一样,来都来了,总不能被外围的这些机器“吓跑”,再说,我也不会玩这些。

我选择向里走,两个保护我的“大哥”也没有拦着我,但一左一右离我很近,像是在保护我。

“别那么紧张。”

我发现里面的人很多,也就放松了一些。

人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

草!

里面并没有激昂的音乐,而是舒缓的音乐,站立在台下的人也不少,然而台上的表演者们,表演的压根不是什么正经舞蹈——不是,谁家舞者是光着上台的啊?

我只匆匆看了一眼,掉头就选择走。

然而我正好撞见了想挤进来的一群人。

灯光一瞬间变得极暗,有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用麦克风说了一句话,舒缓的音乐随之变得激昂起来,我周围的人群都变得躁动起来。

我喊着两个负责“保护”我的大哥的名字,但我的声音相较于背景音乐还是太小了,我听不到回复,但也不太敢乱撞——要是发生踩踏事故,那就糟糕了。

黑暗的时间不算长,约莫只有两三分钟,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我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人,准备找个人少点的地方给他俩打个视频——谢天谢地,刚刚加上了V信。

然而当找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拿起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覆盖WIFI,网络信号是断联的状态。

没办法了,只能回房间了。

我走向了离我最近的暗红色的门,推开了它。

第124章第124章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有不少紧闭的门,走廊的尽头离得很远,看起来有个拐弯。

我并不太想进这个走廊,但我距离下一个门有点远,这个空间的人太多了,我挤过去有些困难。

最要命的是,那些不穿衣服的人又要登台表演了,我是真的厌烦这类的场景。

或许这类表演在这座游轮上稀松平常,或许在这群游客的道德观里“算不得什么”,但我受不了这些,我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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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那道暗红色的门,顺手还关上了门。

走廊不算宽,大概只有两米,地面上铺着猩红色的厚厚的地毯,我穿着运动鞋,鞋子走过地毯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入目的所有房门都是关闭的状态,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出现,但我也没碰到什么人。

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然后走到了转弯处。

绕过那道弯,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和进功能区时差不多的门,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越过那道门,应该就能离开这个功能区,进入链接不同功能区的廊道里了吧。

我向门的方向走,然后在距离那道门只剩十来米的时候,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其实这座游轮的隔音很好,但我恰好路过了一道门,而那道门竟然没有关严。

我攥了攥自己的手心,原本不打算节外生枝、多管闲事。

但下一瞬我听到了那个女人哀嚎着用中文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走,君子不力于围墙之下,我可以出去再找游轮的工作人员帮忙。

但我做不到就这么走。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道门,准备再听听,观察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后我听到了“嘭——”地一声声响。

我的本能越过我的理智,我推开了那道门,里面坐着一群黑衣人,有一位女性跪在地面上,鲜红的血从她的小腿处汹涌而出。

我冲了过去,急促地问:“有医生么有纱布么?”

然后在问出口的下一瞬,反应过来我干了件蠢事。

我看着对准我的枪口,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但依旧对着坐在正中央的、看起来是个华国人的人说:“她的伤口需要处理,不然会出人命。”

“你是谁?”那人开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竟然真的是华国人。

“……游客。”

“名字。”

“……”我不想说。

“嘭——”枪声再次响起,我身边的同胞女性发出哀嚎声。

“甄萌,我叫甄萌。”我急促地回答。

那男人随意地将枪扔到了一边,开口吩咐:“查查他的底细。”

我想到了纪文轩临走前说的话,这种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说:“我是纪文轩的人。”

“你们什么关系?”男人挑了挑了眉,竟然真的认识纪文轩。

“合法伴侣。”

“哦,原来是嫂子啊。”

男人近乎温和地笑了笑,我却没有半点放松,反而心中警铃大作,原因无他,纪文轩想坑人的时候,也会这么笑。

“……”

“初次见面,我是温闻,是纪文轩的好朋友。”

我对这句话存疑,如果是好朋友,在过去的一年多里,我不可能一次都没有见到过他,也不可能一次都没有从纪文轩的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他甚至都不在我和纪文轩婚礼的被邀请名单上。

“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人的,只是吓唬下这个女人,谁让她不听话呢,”温闻看向了身边的人,“把她带下去,让医生来看看。”

“是,温先生。”

我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更加紧绷了神经,我试探性地说:“我得回去了。”

“着急回去做什么?”温闻笑了笑,“纪文轩今晚要彻夜谈判,应该没空和你上.床。”

我其实有些愤怒,但我知道这时候不是发火的时候,只能好脾气地说:“我该回去休息了。”

“在这里休息也是一样,”温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皮相不错,但身上阴郁的气质让我联想到了蛇类生物,他随意地将手中的枪扔到了茶几上,踱步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床很软,我们可以一起睡一觉。”

我没说话,但转身就跑。

我并没有跑几步,大腿就一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开枪做什么?”温闻像是有些不高兴似的,呵责了他的同伴。

“这……温先生,对不起,我是怕他跑了,扫了您的兴。”

“他可是纪文轩的心肝,你就不怕他去告状、纪先生报复你?”

“啊……这……”

“不如直接杀了他吧,来一个死无对证。”温闻是笑着给出这个建议的。

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大量失血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挣扎着向房门的方向爬、向外呼救。

“救命……”

我听到了枪响的声音。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死去。

但我的身上没有多出新的伤口,房间里多了一个死人。

死的是那个打伤我的人,动手的是温闻。

“好了,我已经杀了打伤你的人了,”温闻蹲在了我的身侧,像是在安慰我似的,“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抱你回房间啊。”

“滚——”我的眼前黑一块红一块,有些后悔自己今晚所做的每一个选择。

“我好像忘了和你说,”温闻用手贴了贴我的脸颊,“我和纪文轩之所以会成为朋友,是因为我们总会看上同样的床.伴,你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

“你真恶心。”说完了这句话,我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我是被疼醒的。

大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但我的脖子也被套上了锁链,系在了床上。

我的身上换了一套宽松的睡衣,略微感受了一下,应该没有和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发生过什么性关系。

我醒来后大概过了十分钟,温闻就重新出现在了房间里。

他一见我就笑,说:“纪文轩在外面发疯,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你。”

我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地求他:“能不能放我走,温先生?”

温闻拒绝得很干脆:“不能,放你走,你回去和纪文轩告状,我恐怕没办法活着下游轮。”

“那你想怎么样?你要杀我么?”

“没怎么样啊,好吃好喝地供着,然后带你去法国。”

“你这是非法囚禁。”

“是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纪文轩的心上人啊,”温闻轻轻地笑,“我啊,最喜欢和他抢东西了,而且,说不定,我能再次看到他崩溃的模样呢。”

第125章第125章

——这是遇到变态了。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倒也没有特别惊慌失措,而是开始担心起纪文轩起来。

他的身体不好,熬了一夜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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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出来逛。

但我倒是没后悔听到枪声就闯进来。

——救人嘛,就算救的是个陌生人,也不是一件需要后悔的事。

我的大脑里想东想西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温闻不知不觉已经离我很近了。

他看起来有点想亲我,或者和我发生非自愿的性关系。

我很平静地看着他。

可能是我太平静了,他低头笑了一下,问我:“你不怕?”

“你有传染病?”我反问他。

“……没有。”

“还是你想杀了我。”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但沉默等同于否认了。

“不会得传染病,也不会被杀死,那为什么要怕。”我平静地回答。

不是色厉内荏,我是真不害怕。

“我会剥掉你的衣服……”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男人需要有贞操这种东西么?”

“纪文轩不会要一个被碰过的人。”温闻凑到我的耳边说。

“我会尊重他的选择,也接受所有的结果。”

“不怕他伤心?”

“随他便吧。”

温闻近距离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兀地说:“你好像也没那么在意纪文轩。”

“我很在意他。”

“但你不怕他抛弃你,”温闻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你还有点期待……?”

“……”我想了想,保持了沉默。

“你不爱他?!”

“与你无关。”

温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倒在我的床边,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耸动着肩膀,过了一会儿,竟然哈哈大笑出声。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笑的,只能安慰自己无法了解变态的脑回路。

温闻笑够了,似乎失去了强迫我的想法了,他从床上下来径直准备离开房间。

我喊住了他:“我想去洗手间。”

“……哈?”他头也没回,“你自己想办法吧。”

“想不了办法,你不放我下床,我只能在床上大小便,如果你还想下次见到我的话,估计那场面不会太好看。”

“你是没有羞耻心么?”他估计被恶心到了,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的腿受了伤,跑不动,你松开我,我挪着去个厕所,外面应该也有人,对你没什么影响的。”

我近乎平静地和他商量。

“那你求我啊。”

“求你。”

“跪下来求我啊。”

“你得先把我松开,要不然我动不了,也跪不了。”

“……”温闻像是被无语到了,他嫌恶地走到了床边,扯住了锁链,“我改主意了,杀了你也没什么影响。”

“我死了我无所谓,但你的命比较珍贵,你考虑下,纪文轩会不会杀了你。”

温闻扯住了我的锁链,用力地拉紧了,我感受到了窒息,但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害怕,甚至闭上了双眼。

就这么死了,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也没什么遗憾。

纪文轩如果实在舍不得我,那就等下去了我们再做挚友、再做夫妻。

纪文轩如果能忘了我,再找个新伴侣,那我也鼓掌祝福他。

不过到最后,温闻还是松开了我——看来他不敢杀了我。

他还是很愤怒的,缓了很久,最后取出了钥匙,解开了锁着我脖子的锁链。

我也缓了一会儿,因为脖子上的伤痕太疼了。

然后拖着受伤的腿,挣扎着下了床,继续一点点地向洗手间的方向挪动。

我刚进洗手间,正想关门,温闻像幽魂一样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很镇定地取出了我那玩意儿,对准小便池开始小便。

温闻又愣住了。

他说:“你是真的没有羞耻心。”

“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都有,你想看就看吧。”

“你就不怕我……”

“随便。”

我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又挪到了旁边的马桶边,脱了裤子坐上去。

“你就这么……”

我猜他想说“脱裤子”,又觉得不雅,没说出口。

“你要继续看可以继续看,就是味道不太好闻。”

温闻摔门离开了。

而且是摔完了卫生间的门,又摔了外面的门。

“……”

我感觉这回无语的人轮到了我。

我只能感叹一句,这群大少爷们毛病可真多,洁癖也真严重,而且脑回路的确异于常人。

不过他走了,我多少还是松了口气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我真的不怎么想被强迫,除了对纪文轩,我想我在其他男人面前,都是个直男。

第126章第126章

我被囚禁了三天。

期间倒是有吃有喝的,身上也没有锁链,但门外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彻底阻隔了我逃离的可能。

我的手机也没有被收走,但这里应该是有信号屏蔽器,我的手机无法链接上任何网络,又因为正在公海上,也无法拨通电话。

最开始我还有幻想过纪文轩借由我手机里的定位器找到我,但三天都过去了,纪文轩以及纪文轩的人并没有出现,我就意识到,定位器应该也失灵了。

真是糟糕啊——

我叹了口气,听到敲门声后从床上爬起来,拉开门,接过了自己的盒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该吃吃该睡睡,睡醒了再去感叹我失去了三天的自由人生。

我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晚饭吃了一半,房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抬头一看,正是消失了三天的温闻。

我犹豫了三秒钟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又觉得作为被囚禁的人和囚禁我的罪犯打招呼怎么想怎么别扭。

于是低头继续吃饭。

“不怕我在饭里加毒药?”

“杀我不用那么麻烦,半夜套麻袋扔海里就行了。”

“你不怕死?”

“怕,但怕也没用。”

温闻很讨人厌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因为房间里有且只有一张被我坐着的椅子,他直接坐上了我的床,然后在我皱眉后,干脆脱了鞋躺在了床上。

“……”

不是,这人怎么回事?就这么水灵灵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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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他一眼,继续专心吃我的饭。

但他是不想让我好过的,他冷笑了一声说:“纪文轩疯了,正在地毯式地找寻你的踪迹。”

“哦。”实话实说我还是挺感动的,但这没必要和犯罪分子说。

“他没办法闯进这个区域,除非他想得罪整座游轮的贵宾。”

“哦。”

“你除了哦之外,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什么?”

我从温闻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些愤怒。

想了想,一边吃饭一边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哦一声吧。”

温闻“腾”地一声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吓得我把盒饭抱了起来,很怕他直接扬了我的盒饭。

“……”

“……”

我俩面面相觑,沉默了十几秒钟。

过了一会儿,温闻说:“我对你的饭没兴趣。”

我还是很想“哦”,但忍住了,把饭盒放回原处,继续吃饭。

“你的胃口倒是不错。”

“嗯。”我换了个语气词。

“纪文轩找你找得废寝忘食,你竟然还能吃得下去饭。”

这话他是阴阳怪气地说出口的,我听完之后只觉得他有病,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我饿死了他就能立刻找到我吗?”

“……”

“他吃不好我也要跟着吃不好么?”

“……”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么?你心疼纪文轩,大可以把我放了啊。”

“……”

温闻沉默了很久,他说:“你好像随时都能离开纪文轩,纪文轩却片刻都离不开你。”

我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其实有些噎得慌,但我没有浪费的习惯。

我想了想,没回答这句话,反而是问温闻:“你现在是在为纪文轩抱不平么?”

第127章第127章

“你只是图纪文轩的钱?”温闻问我。

“当他的员工当然是图钱,”我实话实说,“但不离开他、愿意和他结婚,是图他对我还不错。”

“如果我给你钱、也对你不错,那你愿意跳槽过来跟我干么?我可以放了你,你和纪文轩告个别,省得他继续发疯。”

“不愿意。”我其实可以把话说得更强硬一点,但考虑到我还被他囚禁着,激怒他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还是忍了。

“为什么不愿意?”

“第一,你是个犯罪分子。”

“然后?”

“第二,我和纪文轩结婚了,我们是合法夫夫,我为什么要离开我的丈夫,选择一个外人。”

“你不是不爱他?”

“我们是兄弟,”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感情很好的兄弟。”

“你们像经营朋友关系一样经营婚姻?”温闻问。

“你好像充满了好奇心。”然而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温闻换了个姿势,让自己侧躺得更舒服一些。

他说:“我和纪文轩曾经也是很要好的兄弟。”

“哦。”我认为一个哦已经足以表达我的一言难尽,其实并不是很想听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但我是挡不住一个犯罪分子想对我说话的。

“我十八岁遇见他,他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像一团抹布一样,低垂着头摆弄他那个便宜的手机。”

“你们同岁么?”我是真有点好奇了。

“不,他比我小一岁。”

“哦。”

十七岁的纪文轩啊,那应该上高二,刚离开瓷城去平城没多久。

我久违地想起了他的模样,然后想起了他的那只手机。

纪文轩很有经商的天赋。

他的养父母对他算不上好,自然不会给他买手机。

我那时候还有些零花钱,原本想攒几个月,给他买一只,权当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了。

但纪文轩摇了摇头,说:“不用。”

说完“不用”的第二天,纪文轩靠卖自己的作业答案,从班级的差生手里赚到了第一笔钱。

他原本可以做“长期生意”的,但当我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迟疑了片刻,就说“那我换个赚钱的方法”。

而我不赞同的理由,现在想想还有些过于幼稚和圣母——“你把答案卖给他们,他们糊弄过去了老师,以后更不会学习了,你在害他们。”

纪文轩那时候并不认同我的观点,他应该只是不想让我不高兴。

在决定不卖答案后,他采购了一些零食,在课间兜售。

我帮他盯梢,也帮他一起卖。

在被老师发现之前,我们盈利了两千块钱。

最后一次,纪文轩果断选择了收手,没过几天,学校老师们开始了扫荡式的检查——很多跟风我们卖的同学都“遭了殃”,只有我们幸免于难。

我想把所有的盈利都给他,但纪文轩坚持只要了一半。

他用这一千多块钱买了一只手机,手机上第一个添加的联系人是我。

他很少用它,毕竟话费对我们而言不算便宜。

但在他离开后,最开始,我却经常能收到他发来的消息、打来的电话。

第128章第128章

他其实说自己的事情不多,只是问我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我说正在上课,他会说看课表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不是又要拖堂。

我会在听完一个要点,等老师拿起水壶喝水的时候迅速地回他一条消息。

——是啊。

——那记得快点跑,无论如何也要去个厕所。

——好。

这次短暂的对话到此结束,数学老师果然拖了堂,十分钟的课间休息只剩下了三分钟,我原本想趴一会儿等下一节课,但想到了纪文轩的嘱托,还是会起身去洗手间。

去食堂打午饭的时候,纪文轩的消息也会及时到来。

他会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我答一句没想好。

他会给我发几个我爱吃的菜。

当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会给我打电话,近乎温柔地安慰着我。

我能感受到,他想给我营造一种“他依然在”的状态。

但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很多事,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是下意识想传球的时候看到的陌生面孔,是骑上单车后安静的全程,是举着餐盘找不到被占好的空位,是拿到成绩单后无法第一时间分享的喜悦,是琐碎的事编辑好了又觉得太过琐碎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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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轩很关心我,我也试图关心他。

但当我询问他过得怎么样、他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的回答永远简洁而神秘。

“还好”“在忙”。

他似乎并不想和我分享我的生活,甚至吝啬给我拍几张照片。

但他对我的掌控欲却在与日俱增,那时候年纪小,还不懂是什么掌控欲。

只是觉得他的消息好像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粘人,如果知道了我和其他人出去玩了,就会莫名其妙地不高兴。

他像是越来越了解我,而我却对他的现状一无所知。

这种落差感,以及他愈发变得敏感的脾气,让我选择了隐瞒他一些事。

一开始只是隐瞒和谢薇日渐亲密的关系,后来开始隐瞒我和其他朋友的出行,最后还是吝啬分享日常的每一件大事小事。

我们的话题不断变少,纪文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排斥。

他很聪明,聪明地恢复了“正常”。

他开始和我聊过去的时光,而那些时光,于我而言,也是珍贵的回忆。

然而回忆越动人,越显得现在的生活太过孤寂。

我想见到他,想和他好好聊聊,想和他拥抱狠狠地拍着他的后背,想当面对他说“我想死你了”,想和他一起吃冰激凌、一起骑单车、一起吐槽做不完的卷子……

我想见他。

但见面的日子被他一拖再拖。

先是“一个月后我就回来”,然后是“两个月后我就就回来”,再之后就是延期又延期。

我终于等不及,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准备去平城看他。

不过是几个小时的路程,他不来见我,我就去来见他。

我至今还记得我兴致勃勃地打电话对他说:“我这周末买票去见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却说:“你不要来。”

“为什么啊?”

“我这边不方便。”

“是没时间么?”

“……算是吧。”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段时间都没有时间。”

“我就是和你吃个饭,聊聊天,不会太耽误你正事的。”

“……抱歉。”

这样的抱歉发生了几次,我们之间爆发了自认识以来第一次剧烈的争吵。

第129章第129章

我总在想,如果当年的我成熟一些、理性一些,有没有可能不会和当年的纪文轩吵起来。

但无论推演多少次,我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没可能”、“一定会吵起来”。

其实纪文轩对我的所有指责都照单全收,他是近乎宽容而温柔地对待我的。

但就是这种温柔,反而让我变得愈发歇斯底里。

他不想见我,是不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我?

他包容我愈发糟糕的脾气,是不是因为我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那时候还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种情感变化多么像一个爱而不得的少年。

我只是无法再控制住摇摇欲坠的情绪,只是反复回想起纪文轩对我的隐瞒与欺骗。

——是啊,他原本就是为了离开我而选择欺骗了我。

——或许,我真的没有我所预想得那么重要。

我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我的情绪,和他大吵了一架,甚至说出了“以后干脆不要再联系了”这样的话语。

或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纪文轩,纪文轩也开始“口不择言”,他冷笑着拆穿了我之前为了避免麻烦而对他的隐瞒,反问我“你难道不是和新朋友玩得很开心么”、“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烦人不想理会我了”、“你真的相信会有永远不变的朋友么”。

可能关系越亲密、越了解对方,就越清楚对方的弱点和软肋,也就越能精准地戳痛、伤害对方。

我和纪文轩吵得天翻地裂,然而这只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有时候我会选择让步、主动求和,更多的时候是他选择让步、主动求和。

然而我们之间争吵的缘由并没有解决。

纪文轩并不想来瓷城见我,也不想让我去平城见他。

每一次争吵,只是对我们之间感情的消耗。

尽管,每一次争吵,也依旧证明我很在意他、他也很在意我。

我总会想到,我们分别的那一天,纪文轩会在夕阳下重重地抱住我,他会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很快是有多快?

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在我们彻底决裂之后,我总会用“朋友总不会是一辈子的”这句话来安慰我自己。

但在和纪文轩重逢后,我又忍不住心中小小的雀跃与欢喜。

——你看,朋友有缘分的话,还是会遇见的,对不对?

属于过去的记忆戛然而止,我看着眼前的温闻,意识到他在等我的捧哏,于是问了句:“你看到他在玩手机,然后呢,你去和他打招呼了?”

“没有,我又不认识他。”

……行吧。

我并不想追问下去,我对他和纪文轩的过往毫无兴趣。

但我挡不住他自己想说啊。

“他就在那边自己玩手机,然后被几个人带走了。”

“带走?”汉语是可以这么用的么?

“是啊,几个同龄人,说要和他玩,他父亲同意了,他就跟着走了。”

“……是自愿的么?”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凭什么没有?”

温闻轻笑出声:“他是纪家的人,听家主的话,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不是,这是什么封建欲孽还是宗族势力么?未免有些离谱了吧。

我压住了内心的愤怒,默念了三遍“都过去了”,但还是忍不住问:“后来呢?”

“他被打了一顿,破手机也被弄坏了,我路过了。”

“你救了他?”

“没有,我过去跟着一起踹了两脚。”

“……你们可真是畜生。”

“谁让他打不过。”

“你们一群人打他一个,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我的拳头蜷起来了,有点想揍温闻一顿,但审时度势了几秒钟,还是忍不住了。

“我看他头破血流,担心他死了,扔给了他一沓钱,”温闻重新坐到了床沿边,用很缓慢的语调讲着那些我并不知晓的过往,“原本我走的了,但他那张脸长得不错,鬼使神差地,我又回来了。”

“你猜,我撞见他在干什么?”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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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捡钱哎,在一张张地捡钱,连沾了他血的钞票都不放过。”

“……”

“我就起了好奇心,我问他,你捡钱做什么?”

“……”

“他捡完了最后一张钞票,塞到自己衣服口袋里,才说要买一只新手机,旧的已经被弄坏了。”

“……你们可真是畜生啊。”我咬牙切齿地说。

“我只踹了两脚,还给了他一笔钱,还记得回去看看他呢,”温闻笑得近乎开朗,“我还邀请他做我的人,那样的话,我会罩着他,他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唔!”

他的话语被我的拳头终止了,只是他反应太快,挡住了我的拳头,还反手把我拽到了床上。

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双脚压在我的肩膀和大腿上,令我动弹不得。

“那时候的纪文轩也像你一样愤怒吧?但他没有对我动手,只是说,我们打个赌吧。”

“……”

“我问他赌什么,他说如果十天之内,他能让所有打了他的人道歉,那我就答应他一件事,反过来的话,他就答应我一件事,但不能是这种“做我的人”的事。”

“你答应了。”我笃定地说。

“当然,生活太无聊了,我也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他赢了。”我再次笃定地说。

“对,他赢了。他要一些金钱和线索,我给他了。”

“哦。”

“从此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你们不可能就这样成为朋友,”我摇了摇头,“纪文轩不会接受一个欺负过他的人,成为他的朋友。”

“你倒是很了解他。”

“……”

“不过啊,狐朋狗友也是朋友,相互理由也是朋友,我拿他当朋友、那我们之间就是朋友。”

“哦。”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想知道纪文轩为了上位干过多少脏事么?”

“不想。”

“想知道纪文轩的初恋么?”

初恋?

纪文轩有过么他不是说,他第一次爱的人就是我么?

“不想。”

“别不想啊,我告诉你,纪文轩的初恋,就是当时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在狂发短信的那位。”

“他那时候还挺纯情的,为了他的初恋守身如玉,男人和女人都不想碰的。”

第130章第130章

扯什么守身如玉。

我对此并不赞同。

纪文轩亲口承认的他年轻的时候玩得很花,我也见过“人证”“物证”,他就是玩得很花。

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的“狐朋狗友”里听到这么一句评价。

我什么都没说,但温闻应该是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我不相信这句话的端倪。

“他有一段时间还是守身如玉的,不管我用多么大的利益来诱惑他,后来有一次,他回了瓷城一趟,好像是和他初恋断了,那之后就和我们一样了。”

“哦。”我所获悉的信息里,纪文轩离开后回瓷城只有一次,应该就是运动会那天,他发了消息说在车站等我,但那条消息被谢薇删除并隐瞒了。

或许纪文轩在学校里一直等啊等、等到失望透顶,又或许纪文轩赶到学校里、看到了谢薇和我之间的互动、误会了什么……

——别问我怎么联想得那么多,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纪文轩仿佛一个可怜的“小白菜”,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决定放弃自己的原则、选择随波逐流。

于情于理,我应该为此感到惋惜和愧疚的。

但我扪心自问,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