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厮混在一起。
故事说到这儿,冯承嗣目眦欲裂,抬手就想结果了柳氏的性命: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
林子谦眼疾手快,当场就是一藤条将冯承嗣的手抽回去:“怎么,大少爷心虚了?不敢听了?”
陆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柳若兰,好好一个嫡子竟然和家主的妾室搞在一起,若是传出去,要让其他人怎么看冯家?冯家的脸还要不要了:“来人,给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敢勾引嫡子的贱人!”
冯路赶忙挡在柳若兰的面前:“谁敢!”这个时候他也不必表现的那么低眉顺眼卑躬屈膝,他的阿娘已经受到了这样多的折磨,难道他还要看着这群人为了捂死事情真相而打杀了自己的母亲?
秦化戏谑的表情难以掩饰,就连冯瑶都不忍直视,觉得有辱家门,恨不得当场就化成青烟消失才好。
冯承嗣捂着肿胀发疼的手腕:“柳氏这种疯婆娘说的话,怎好污了诸位的耳朵!”
“你刚才说的那些狗屁混账话我们尚且听得,柳夫人这条理清晰时间明确的话,我们反而听不得了?好没道理啊!”林子谦夸张的感慨了一句:“柳夫人您继续。”
柳若兰手贴着身体,向林子谦的方向拜了个谢礼,才轻声细气的继续讲:
两个人厮混至今,也有了几年的时间,这期间,冯路偶有来信,多是问候自己身体和状况的,每次来信,冯承嗣都会拿去看,看完还要夸赞冯路有孝心,关心自己的母亲,然后把那些信全都收走,说是避免陆妍看见了会不高兴。
柳若兰那时候一颗心都在冯承嗣身上,他说的话就无有不应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顺从,却差点害了冯路。
“妾身想,方才大少爷拿出的路儿的信件,也是参照了这些年路儿同妾身来往信件上的字迹模仿出来的,路儿,都是娘不好,娘不应该,不应该……”柳若兰一边说话一边流泪,凄苦模样不忍直视,白麓桉微微偏过头去,对冯承嗣的行为很是不赞同。
“前两个月,冯大少爷,给了妾身两瓶药……”柳若兰双眼放空,继续回忆。
那两瓶药,一瓶是慢性毒药,一瓶则是解药,冯承嗣让柳若兰服下那瓶毒药,那段时间他会尽量让人去劝冯鹰多宠爱柳若兰一些,那些毒药就会顺着柳若兰的身体一并进入到冯鹰的身体当中,每次柳若兰和冯鹰同床共枕前都会吃下毒药,等到一夜春宵之后再服下解药。冯承嗣一直告诉柳若兰,说那毒药和解药的对比用量是二比一,这样下去对她的身体会有一点小小的损伤,却不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