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说就是,只是不知道的内容,即便是问他,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的。
“我要问你的是,在无灵梯的时候,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出来的这么晚。”邢文岙强行将林子谦的头扭回来,对着他的脸颊说话,语气越发的像澹台景珩,就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林子谦的不适感拉满了。
林子谦使劲偏转自己的头,希望将自己从邢文岙的手里解脱出来,可惜无果,他只能道:“我都说了,我记不清楚,那是我六岁的事情了,你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
“记不清楚?”邢文岙的手摸索到林子谦的胸膛上:“你这样嘴硬,反而让我觉得你是在欲擒故纵,你是不是格外希望这样被我对待?嗯?”邢文岙拧了一把,林子谦背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鸡皮疙瘩消退之后,细密的冷汗就接连冒出,被邢文岙拧过的地方也会出现一阵酥麻,可是这种感觉越是趋近于快感,就越是让林子谦的自我厌恶情绪强烈。
他胃酸翻搅,明明这么久没有进食却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胃里吐出来,嗓子被泛出的酸水都泡的有些损伤。
林子谦强自将不适感给咽下去,他现在连自理都做不到,不到必要的时候,真的不想吐自己一身。
只能闭着眼睛,不让自己看见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自小天分过人少年老成,一个六岁的孩子处理事情的时候和一个成年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偶尔暴露出小孩子的表现,却全都是在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对吧?”邢文岙逼问的话语没有断绝,他手上动作没停,另一只手高高托起林子谦的下巴,逼着他将那些干呕的动作咽回去:“你如果享受现在我对你做的事情,就继续嘴硬好了,或许你更喜欢我找几个兄弟来伺候伺候你啊?”
那种伺候,他可消受不起!
“无灵梯!”林子谦喘着粗气,身体扭动,想要脱离开邢文岙的摧残,又像是在磨蹭他的手一样,邢文岙甚至配合的又伸手摸了摸,看着林子谦上瘾一样的表情,快意舒畅得很。
林子谦不想让这样的情况再继续下去,他快要崩溃了,这种屈辱感让他在极度的闪躲和生理上的享受之间反复游走,只能咬着牙,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别这样!”
“别哪样?你不喜欢?不喜欢就说啊!回答我的问题!别逼我做更狠的事情!快!!”邢文岙揪着林子谦的头发,贴在他耳边大吼,震得林子谦眼泪狂飙,身体上却有种受到凌虐的快感。
他无比唾弃这样的自己:“无灵梯当时诘问我,问我修道的道心是什么,带我进了幻境,让我,又看到祥安镇的灭镇惨案……然后,对我施加威压,想让我死在里面。”这是林子谦能想到的所有了。
“无灵梯,想杀一个六岁的孩子?”这个回答让邢文岙也没想到。
毕竟无灵梯的存在是他不能参透的,某种程度上,景仙门能拥有无灵梯,也是天道的偏爱导致。因为无灵梯本质上就属于一个大型的法器,有且只有景仙门才有使用的资格,所以当年无灵梯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只有林子谦自己才能知道。
可是他说无灵梯想要让他一个六岁的孩子死在里面,这一点让邢文岙不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