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给吞赦那林瞧出来,落了下风,抿唇忍着,手指不自觉抠进门上的浮雕间,可胃部却是越咳越疼,冷汗直冒,就在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住时,突然听见对面沉声:“秦染。”
我抑着咳嗽,哼笑一声,朝他走去。
第19章驯服
我不愿给吞赦那林瞧出来,落了下风,抿唇忍着,手指不自觉抠进门上的浮雕间,可胃部却是越咳越疼,冷汗直冒,就在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住时,突然听见对面沉声:“秦染。”
我抑着咳嗽,哼笑一声,朝他走去。
昨夜你那样情动,对我又亲又咬,跟疯了似的,今天又不肯认,无非就是因我这张脸不能自持,清醒了觉得负疚,无法面对,没有第二种可能。我又不傻,这还猜不出来?
但我,秦染,我可不是什么甘愿跟你玩替身梗的苦情受。
你是我誓要捕获的缪斯,既然被我皮相吸引,那我便以此为饵,诱你出你的伊甸园。你的心上人寻不着,我却在你日日在眼前晃,与你朝夕相对,天长日久,还怕拿不下你吗?
我这样想着,走到矮桌前盘腿坐下。
可这一坐,胃部的痛楚就更加鲜明起来,有种灼烧感——这可不是好的征兆。
见他把画卷递到我眼前,我抬起头,眯眼看他:“吞赦那林,为了扮这神妃来见你,我从昨晚到现在都还饿着肚子呢,我要吃早餐。”
“早,餐?”吞赦那林拿着画卷的手悬僵在半空,仿佛我说的是个什么超出他日常字典的陌生词汇。
“怎么,你们这儿的人不吃早餐吗?”我支起手肘,托腮,“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哪有你这样的?”
他定立在那里,似乎思考了一下,从腰带间取出他那支骨笛,吹了短促一声。鹰鸣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我便听见沉重缓慢的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笃笃”,门被敲响。
“神主,大人。”没有声调起伏的男人声音传来。
“进。”
门被推开,一个裹着羊皮斗篷、面目藏在阴影里的瘦高男人步伐僵硬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盘东西。
这雪山里面居然还有其他人。我不禁讶异,而且吞赦那林只是吹声笛子,什么都不用说就能给他的仆从传递信号吗?
斗篷男人跪下来,膝行到吞赦哪林面前,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看清这是什么盘子里是什么东西,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