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你把我们算计到这个地步很得意吧?”
苏臻定住脚步,唇角勾了个浅浅的弧度:“苏宝珠你这样跟我说话,我舒服多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陆家人告状?”
“那还不是想成全你?毕竟你这么喜欢你的景鹏哥哥,我实在不忍心拆散!”
“你有这好心?”
“看你说的!让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自我消化,不比让你们去祸害别人好得多?我这也算为社会做贡献呢……”
“你是怎么弄的?为什么你没事儿我们却中了药?”
苏臻心想:当然是她有灵泉水啊!可她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她笑眯眯的朝她走了两步:“那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你们做了太多缺德事遭了报应了呗!怎么样?替人背锅却又百口莫辩的滋味好受吗?被人打骂成这个熊样会很疼吗?你又一次被万众瞩目的感觉有新的体会吗?”
苏宝珠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咬牙切齿道:“苏臻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我老公以后可是要当首长的,你就守着你那个病秧子过吧,用不了两年你就得守寡了,哈哈哈……唔……”
她话还没说完,苏臻就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她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苏臻……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臻踱着步子缓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来,单手揪着她的脖领子:“苏宝珠,知道我为什么没直接设计你和吕宗阳在一起吗?因为……我要留着你慢、慢、玩。”
她声音压的很低,就像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在她耳边低语、施咒。
苏宝珠甚至都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莫名感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爬到了四肢百骸。
她抬眸惶然地看向她。
可苏臻已经风轻云淡的站起了身,她脸上刚刚的狠戾好似是她的幻觉。
她清楚地感觉苏臻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不!
她都不再是上一世那个与世无争的样子。
此刻的她,就像是从地狱上来索命的厉鬼,带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辣和疯狂。
好像谁都不在乎,也谁都不放在眼里。
不,这样说也不对,她还是有个在乎的人的。
陆宴礼。
她对陆宴礼好像很在意,在意的程度超过了任何人。
但凡有人说一句陆宴礼不好,她都是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样。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陆宴礼在她这里这么特殊?
只怪上一世她对陆宴礼这个人知之甚少。
他不就是陆景鹏的小叔,是个病殃殃的画家,行事变态乖张,命不久矣。
就这样的他能跟苏臻什么关系?
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总不能是一见钟情吧?
就因为那天陆宴礼帮了她,所以被她记在了心上?
她实在想不通,但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让她不得不去找医生拿药了,否则这条小命可能不等嫁到陆家就得没了。
刚要走,就见苏金慧在房间出来。
她一把拉住了她。
这可是她的头号狗腿子,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还是要哄一哄的。
她可怜巴巴挽住了她的胳膊:“金慧,我浑身都疼,你陪我去小大夫那拿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