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薇惊慌不已:“苏臻,你少在那血口喷人,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我可以证明。”一直没说话的陆宴礼忽然开口:“今天下午我刚到家,谢雨薇就来了,说要跟我和我老婆道歉,她让我给她倒杯水,但见我没给自己倒,就主动去给我也倒了一杯,这期间,我什么东西都没碰过,除了喝了点她给我倒的茶水就这样了……”
“宴礼?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水是你家的水,茶是你家的茶,总不能就因为是我给你倒的就赖上我了吧?”
谢雨薇在狡辩的同时,手却伸进裤兜掏出一个纸团想要扔出去……
谁知却被苏臻手疾眼快的攥住了手腕。
她笑眯眯道:“按理说水和茶都是我家的,自然不会出问题,但要是你在倒茶的时候添加了不该添加的东西,不就说得通了吗?你这想扔什么啊?该不会就是催情药吧?”
她说着掰开她攥紧的手,抢下她手里攥的纸团。
低头闻了闻:“还真是……”
她看向谢雨薇:“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你又是在哪弄来的这东西?”
钱淑云几步走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雨薇?真是你给宴礼下的药啊?宴礼他已经结婚了,你这是想破坏他们家庭吗?”
苏臻冷笑:“她有这道德观念吗?她只知道陆宴礼身体好了,就想跟他旧情复燃,因为有我这个老婆碍眼,所以她才想一步到位想在我家跟我老公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要是被我看见,这个婚姻必定散了……”
陆政廷叹了声:“难怪你三番两次要赶我走呢,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雨薇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明天要跟你爸好好谈谈……”
谢雨薇一把拉住陆政廷,朝他跪了下去:“大伯、大伯,这件事你千万别跟我爸说,你知道的我爸头几天晕倒,在家都歇了好几天了,他不能再受刺激了。
是。我是喜欢宴礼,但不是见他身体好了才想跟他在一起,更不是嫌弃他,否则我就不会帮他找医生了不是吗?宴礼怪我当年拒绝了他,但我就是想出国,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惦记他……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兴冲冲的回来,他居然已经结婚了,你说让我怎么接受?你就当我是鬼迷心窍不甘心吧!我知道错了,你别跟我爸说……”
她哭的声泪俱下,陆政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臻就抱怀在边上冷冷的看着,嘴角噙着似笑非笑。
“你求你大伯,是以为你大伯能做我的主啊?你破坏的是我的家庭,觊觎的是我的老公,在你给我老公下药又差点睡了他以后,你居然还能当着我这个妻子的面跟我老公表白,怎么?难道你是想让我看在你对我老公痴情一片的份上放过你?”
“苏臻!”谢雨薇怨毒地看向她,“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苏臻道:“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被原谅,我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栽树就得我乘凉,你要想坐收渔利,那就别怪我教你怎么做人,是你明知故犯得寸进尺,那落得什么样的下场都该自己承受……”
她看向钱淑云:“钱老师你看到了吗?不是我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是你儿子跟人家不清不楚,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为什么谢雨薇会跟你们一起过来抓奸,她是以什么身份?
为什么她会抱着我的老公,是经过了你们谁的同意?为什么她的表白让你们这么为难?是因为她是喜欢陆宴礼的女人你们不忍心责罚?还是你们还在为你们儿子强大的魅力而感到沾沾自喜?”
钱淑云吓了一跳,急忙解释:“不是……没有……”
此时此刻她终于见识到了苏臻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