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玉晴与?张嬷嬷坐了一辆马车,皇上的御架龙辇很?是宽敞,比她们来行宫时坐的马车还要宽敞,坐着时双腿可以伸直,春喜自打上车后就闭目歇息,一言不发。
张嬷嬷也晓得春答应喜静的性子,没有打扰她,只跟玉晴说话,说起今天晚上的宴席,宴席由端嫔娘娘跟内务府的人安排,这两日不见端嫔娘娘的身影,怕是忙得脚不着地。
先?是出?发去行宫,后是安排组织今晚的宴席,还有五日后的骑马围射,端嫔要一一过目着手安排,不知五日后皇上与?几个阿哥的骑马围射,她们可不可以前去围观。
而另一端,徐香宁湿哒哒地上了皇上的马车,一坐下就一圈水渍,从?旗装上滴下来的,连旗头?都歪了,她只好把它?拿下来。
“皇上,你让我上来不怕我弄脏里面吗?”
“衣服脱了。”
徐香宁立即双手环胸,警惕道:“皇上,你想干什么?”
康熙被当?做登徒子对待,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有时候徐氏的脑袋真不知道怎么在想些什么,真笨真蠢,蠢得又让人觉得可爱,“你这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把衣服脱了,免得着凉。”
“可我脱了不是更着凉?”
康熙从?储物格子里面拿出?一条毛毯,这毯子是平日里搁置在那,鲜少用到,主要是用来御寒,若是不冷也不会用到,今日正好用上。
“皇上,你别盯着我看。”
坐这么近,她当?着皇上的面脱衣服,皇上又直直盯着她,目不转睛,徐香宁突然生出?几分害羞。
“徐氏,你哪里我没看过?”
额,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只是脱衣服而已,衣服湿漉漉贴着实在不好受,徐香宁心横了横,开始脱衣服,从?头?到脚,脱得一干二净,连发髻上的簪子都拿下来,她脱完挪个位置,刚才被她坐到的地方也变湿了。
可当?她想要拿那件大毯子裹着赤条条的自己时,皇上却?攥着毯子不放。
“皇上?”
“嗯?”康熙难得生出?逗弄徐氏的心,攥着毯子不给?她,她又双手环胸,害羞得耳朵都红了,见实在争不过,徐氏干脆放弃,直接整个人过来,两腿叉开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窝在他怀里,头?没抬起来。
“呵呵……”康熙乐得直笑,也没忘把毯子裹在她身上,还顺便帮她擦拭一下湿掉的三千发丝,着凉不好,容易发烧,女子的身子不如男子康健,稍有不慎容易得病。
徐香宁对皇上的恶趣味也没辙,放弃挣扎,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脖颈处落下来温热的亲吻时,她也只是歪歪脑袋,脸被捧起来,她望进皇上的黑眸,那里倒映出?一个小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