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抬下巴：“快开车吧，一会儿咱们当面讨债！”

他们自然是相信我的，见绿灯了，裴远开车离开。

不久后，殷蝶小声惊呼：“杨歌居然校园霸凌，打死了人？”

她翻看着，惊呼声此起彼伏。

不是殷蝶的性格喜欢大惊小怪，而是杨歌这个人，可挖的地方太多了。

版权的风波刚消停下去，校园霸凌的事就被翻上来了。

杨歌初中时就是一个一身坏毛病的不良少女。

她不喜欢学习，天天带着几个跟班在学校里“游荡”，欺负同学还要保护费。

一旦对方不同意，轻则招来打骂，重则被小团体长期欺凌。

那时杨家是当地的地头蛇，没有人能管得了杨歌。

杨歌因此变本加厉，甚至有几次飚机车斗殴，造成交通的严重负担。

后来，杨歌快要毕业了，越发觉得之前的“游戏”都没意思了。

她就找了个刚转学过来的内向男生做游戏。

一开始只是打骂，并且上传视频。

还要求他舔厕所地面，笑着给大家磕头。

此外，还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全给这个男生用上了。

男生家境不好，家里只剩一个瞎眼的奶奶。

他来这儿学习，就是为了考上好高中、好大学，让家里生活好一点。

所以从始至终，他们让做什么，他都愿意。

霸凌者觉得没意思，变本加厉地让他脱下衣服，全luo着在校园里奔跑。

一边跑，还要说自己是个“见人”。

男生不堪重负，从楼顶一跃而下。

他的奶奶哭诉无门，没多久，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