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转身,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如果不是关门声音快要把房子震塌了,蓝隐要以为林楠对于这个唇印毫无反应了。
生气了就好,生气了,他就安心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是唇印是他让钟月影上车时,钟月影不故意装作不胜酒力,倒在自己身上,蹭到的。
本来,他想将领带扔了,但是突然想看看林楠看到后的反应,便顶着恶心戴了回来。
看到房门紧闭时,他还以为自己多此一举了呢,没想到风回路转,林楠自己撞上来了。
蓝隐勾着嘴角回到了自己屋里,进了浴室。
水冲到他紧实的腰身,背上新鲜的血痕,在水中泛着红光。
他回来的晚,并不完全是因为钟月影。
钟月影是冯特助送回去的,而他站去了另一个地方堵人。
“蓝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赵子骄有些难以置信,他只向黄牛买了一张工作证进的珠宝晚宴,根本不在客户名单中,蓝隐是怎么知道他在康平的。
蓝隐手里拿着根一米来长的木棒、子,打在手心掂了掂。
“你既然出来,还不收好尾巴,我只能来替天行道了。”
蓝隐从小经过专业培训,赵子骄也不差。
但赵子骄根本没有料到会被人堵,因此寡不敌众,很快被按下。
“王和强的兄弟在哪?”
“谁是王和强?你在说什么?”赵子骄的头发被揪起,脸被迫高高抬起,望向蓝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