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都是三包才会刚刚好，刚才我已经给了打饭的老陈两包了，我还以为这一包忘带了呢，刚才才找到。”

调料？

陈凡低头把纸包打开，发现里面确实只是一些盐胡椒粉什么的。

而且刚才的饭菜他也吃过，里面确实没毒。

从他打饭开始程晓阳根本没靠近过打饭窗，难不成真的是调料？

陈凡有些无语，道：“为什么还要你带调料？”

听见这话程晓阳抬手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天机山哪都好，就是饭菜太淡了，基本上没有味道，我家里卖调料每次都会带很多，所以就配好给老陈，其他弟子都说好吃了不少呢。”

听见这话陈凡点点头嗯了一声。

“之前的事情，抱歉。”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陈晓阳向前两步直接抓住胳膊。

陈凡低头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手，程晓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即松开。

程晓阳看着陈凡干笑两声，抬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陈凡。

“师兄，之前我都没说话，萧无敌都欺负我很久了，多亏了你我才不被欺负，你好厉害。”

陈凡没说话，就这么看着程晓阳。

程晓阳也不在意，继续道：“师兄，我真的很崇拜你，要不你让我以后跟着你吧，我当你的小跟班！”

像是担心陈凡不答应，程晓阳抬手拍了拍胸口脸上满是认真。

“只要师兄答应，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绝对不会违背师兄的意思，以后我就是师兄的狗腿子行不行？”

“我很有用的，我身手不错，而且我还，我还。。。。。。”

程晓阳墨迹半天都想不出来他还有什么用，最后还是点点头凝重的看着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