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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霏抬起眼眸,语气却难掩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而另一位当事人,厉思霏在我和秦霏之间来回打量,最终还是决定和秦霏一起走。

建设西北有功的母亲,和困于边远县城的年迈老妪,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我无视了厉思霏投来的愧疚眼神,直接开口送客:“走吧!”

说完我兀自走出家门,来到河边,往事却并没有如烟般消散,而是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

新婚那天,厉斯年说自己小时候跳进冰河救玩伴但却因此落下隐疾。

所以也不宜过多同房。

我只心疼自己没有早点遇见他,心疼自责。

于是这五十年来,我一直自持隐忍,和他是柏拉图式爱情。

他明知我的渴望,我的诉求,却次次欺骗。

我终于明白,不是厉斯年不行,而是和我在一起“不行”。

我又想起他给厉思霏取名字时,那不假思索的“思霏”二字。

只觉得喉头腥甜,猛地吐出大口的鲜血。

他这五十年一直在思念那个在外工作的白月光。

我该恨的,可到如今却再也落不下一滴泪。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还记得新婚当天夜里,我红着脸对厉斯年表白心意:“尔尔辞晚,朝朝暮暮。”

如今我却觉得“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刚和厉斯年新婚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