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死亡。
葬礼的举办。
到最终没有人再记得你的名字和样貌。
或许这场婚礼是遗憾的,但是却让很多人,都继续活了下去,活在了芬格尔和伊娃的记忆中。
半个小时后,芬格尔和伊娃走出了墓园。
墓园外,停着一排跑车。
恺撒·加图索和陈墨瞳。
小恶魔路鸣泽和零。
楚子航和夏弥。
源家兄弟两人和他们的妻子。
诺顿,康斯坦丁,芬里尔,酒德麻衣,苏恩曦........
还有提着酒瓶,几乎把瓶子口怼到芬格尔脸上的路明非,和抱着路小媛的绘梨衣。
“走去老地方喝一杯?”路明非看着芬格尔眨了眨眼睛。
“........”芬格尔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皮包骨头的身体,“你这是想要我死么?别拐弯抹角的啊,师弟。”
“没,我们就是觉得,你现在可能想要喝酒而已。”楚子航低声笑着。
芬格尔突然想,六年前,学生宿舍里,路明非血统检测前一晚的时候,带着一瓶牛皮纸包裹着的酒,敲开自己和路明非的宿舍门的时候,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而且他还记得,那次自己喝到胃出血,而且醉酒睡着之后,差点从那个悬崖边上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他的婚礼是应该存在于过去的,就让过去留在这片墓园中吧........
砸了砸嘴,芬格尔回头看了一眼缓缓关闭起来的墓园。
他将来的生活,就是眼前这帮人了。
“行啊,走着。”
“走着!”
墓园中,响起了跑车引擎的轰鸣。
听到这声音。
希尔伯特·让·昂热的墓碑上,他的黑白照片,好像都笑的更灿烂了几分。
这就是属于年轻人们的未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