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多久,周靳声同她接了会吻,她的眼睛弯弯的,漆黑明亮,笑盈盈看着他,看得他心猿意马,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
程安宁没忘记电脑的事:“我电脑修好了吗?”
“你电脑型号太旧了,换台新的。”
“我才用几年……”
“不心疼,我给你买。”
程安宁没跟他客气,“话又说回来,老早之前你给我买包买衣服,你似乎很了解女孩子用的牌子?”
这是送命题。
周靳声抱着她往卧室走,说:“咨询的女同事。”
“你一个男人跑去问女同事是不是怪了点?”
“我不是妇女之友,不了解你们女生喜欢什么,问女性,不是很正常?”
“你大学的时候就没关系好的女同学?”
又是送命题。
回到房间,周靳声把人放床上,他随即覆身压上去,轻吻她的唇,她四处躲,要刨根问底儿,周靳声直起身脱了在家穿的短袖,又压上去,哄着她说:“没有,除了必要工作来往,没有什么关系好的女同学。”
“我怎么不信呢。”
周靳声手臂撑在她肩头两侧,无奈笑了声,看来今晚是得说清楚了:“我没那么多时间情情爱爱,当年是做给周家看的。”
“和你来往那些女孩子知道吗?她们配合你?”
“不是,是逢场作戏,吃过几顿饭,偶尔送回家,除此外没有更进一步身体接触,演归演,不会动真格。”
怪不得没有一个跑出来锤他是渣男的。
“你记住你现在说话,不要等以后万一哪一天你那些前女友跑出来锤你,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程安宁其实是开玩笑的。
周靳声看得出来,也逗她:“吃过几顿饭坐过我的车就算前女友?那多了去了。”
程安宁噘嘴,还要说话,周靳声长臂一伸,关掉大灯,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卧室里平添一股暧昧:“该办正事了。”
程安宁突然想起来刚在客厅要说什么来着,在他低头靠过来赶紧说:“周末要和棠棠聚餐,你能来吗……”
“来,听你安排。”
……
周末,程安宁和周靳声来到秦园找他们聚餐。
周靳声不是第一次来张贺年家,之前来过一次,被拦在门外,程安宁当时在楼上看着他,是张贺年同他交涉,让他离开,再次过来,境遇大不相同。
他们家院子重新改装过,围墙加高,种满爬墙的藤本植物,不止种了藤本植物,还种了其他叫不上来名字的花花草草,中间到门口的位置铺满石砖。
程安宁一进庭院看到张堰礼露个屁股对着无辜的花花草草撒尿,她下意识捂着眼睛,靠了一声,“张堰礼,你在干什么,我跟你妈说去!”
程安宁进屋就找秦棠告状。
“棠棠,你儿子辣手摧花被我逮到了!”
秦棠在准备下午茶,一听,瞬间花容失色,“摧花?他又拔我的花了?!”
程安宁笑得不行,“这个‘又’很灵性。”
秦棠急忙忙出去找张堰礼,张堰礼被周靳声报进来,小家伙对妈妈嘿嘿一笑:“妈妈,我在给花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