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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胤不再触她霉头,安静地坐在那。他想错了,即便她也有女人的感性,但她的理智和狠心远比他预料的还要强悍。地宫出来后,他们跌落在地,双双摔晕了过去,是他先醒来,但他身体受伤,便一直没动,后来他清楚感受到她拿起刀要杀他!至于为何没动手,他想,是她手里没有免死金牌,弊大于利。真是一条毒蛇!
或许真的累了乏了,或许脚上暖和了全身也跟着慵懒,渐渐的,季景澜眼皮越来越重,她当然知道不能睡,这时候睡去不是找中风吗。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不知何时起,耳边响起他一声声的呼唤。
“阿鱼,阿鱼。。。。。。。”
“唔。。。。。。。”见季景澜咕哝一声便没动静,秦胤伸手碰了碰她:“别睡,现在不能睡。”
“别说话。。。。。。。”她含糊说:“。。。。。。。烦死了。”一缕发丝滑到她锁骨,随着她摆头来回动着,与她的人一样透出几分骄纵。
“阿鱼——”秦胤见她换个舒服姿势又窝在那,皱眉轻晃了下她肩膀:“听话,坚持一下,一会儿你再烧起来,我还得喂你药。”
呵?一听喂药,季景澜脑袋立马有了画面,趁人之危的流氓!她睁开惺忪双眼,没好气道,“一个劲的不消停,我睁开眼行吧。。。。。。。”她捂着脸,冷哼,“真烦人。”
“。。。。。。。。。。。。”秦胤淡淡看着她。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为所欲为就不怕他秋后算账?!还是觉得她有当狐狸精的潜质,能降服他?
缺眠又有他苍蝇似的嗡嗡不停,季景澜感觉头一抽一抽的疼,她揉着紧绷的太阳穴,半睁着眼自言自语:“等找到床,我一定要睡个几天几夜。”
“好,随你睡个够。”此刻她与他针锋对峙也好,打架骂人也好,他都让着她。
见季景澜不说话。
“这五年来,你走过多少地方?”秦胤找话题问。
季景澜想,说说话也好,能分散困倦,她打起精神,抹了把脸:“很多啊。”她猜测着秦胤的心思,满足他的好奇:“差不多走了这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