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李文娟看着弱鸡一样,竟然下意识躲开了,只是裙子上被溅湿了一些。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季悠然,“你……你敢泼我?”
“你吵我睡不了觉,我不泼你泼谁啊?你走不走?不走我还有开水。”
李文娟气急败坏,红着眼圈指着季悠然:“你给我等着!”
然后转身下楼离开。
季悠然本以为对方要把自已男人叫上来呢。
顾景深摩拳擦掌,几个大跳之后伏地挺身二十个。
手臂肌肉充血拉丝,将暴力美学的花纹拉到极致。
就准备对方男人出场一较高下。
谁想到竟然一直安静无声,没人来找茬。
奇怪了,不是说整栋楼都不想招惹的存在?
怎么忽然就怂了?
顾景深光着膀子在屋子里来回来去地走了好几圈,一身肌肉块呼啦呼啦地挤压蠕动。
怒火无处宣泄。
谁料好半天没等到人上来,他深感烦躁又想下去主动找人。
季悠然自然不让他去,刚才的恩怨告一段落,这会子他主动下去那就是他们找茬了。
顾景深大骂无聊,无名火不知道怎么发。
季悠然心说他有着精神头,难道还要浪费在外人身上?
她先干为敬。
于是直接把顾景深一把推倒,自已爬了上去。
顾景深瞬间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身子软了下来,任凭媳妇予取予求。
两人正在情浓之时,忽听得楼上传出一阵音乐声。
随之而来的是坚硬物体踩踏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咚咚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无语了。
草,是一种植物。
顾景深上楼,敲门,问怎么回事。
上面似乎吵闹了两句,猛地传来了关门声。
他气急败坏地下来,说:“楼上一家四口两个女儿,一个五岁一个六岁,在屋子里练芭蕾呢。
每天从八点半练到十点,我说吵着人睡觉,他们倒好,问我若是耽误了她们女儿的前途,赔不赔得起?”
顾景深真的是要被气死了,偏偏一身力气没地方用。
楼上要是鬼子,他肯定拿枪拼命。
偏偏是人民群众,是他要守护的人,他如何能去打骂?
可是,他舍命守护的人却不让他好过。
这种憋屈谁能受得了?
季悠然第一时间去看女儿和儿子,发现俩孩子睡得还挺香的,没受到啥影响。
甚至孩子们的屋子都很安静。
她这才明白,原来那两个孩子跳舞的地方是在自已卧室上方。
孩子屋子离得比较远,所以听不见。
她这才略微松了口气,还好她自已就比较能熬夜,不喜欢晚睡。
这声音也不算太影响。
顾景深气不过,“就算今天能将就,那明天呢?以后呢?总不能天天如此。”
季悠然拉住他轻轻安慰着:“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们,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HelloKitty,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顾景深自然相信他媳妇。
凭他什么事,季悠然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是有办法。
他老婆神通广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