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我陪不了,明天还得办事呢。”
“不喝也行,等会儿你见到小孔子,说话客气点,咱现在谁也惹不起他。”
钱鼠抿了一口酒,塞一口猪头肉,瞅了眼门的位置,和我说道。
这个小孔子应该就是废了的角儿。
“咋的,别人不都喊你二哥吗,你还怕一个废了的角儿啊。”我叨了一筷子花生米,味道还不错。
“你说的啥话啊,怕肯定不怕啊,就是你知道,人一旦风光过,再成为普通人,那落差,啧啧啧,
再说了,小孔子可不是成了普通人,他是直接成残疾了。”
接下来,钱鼠大概给我讲了讲,这个小孔子。
小孔子本名叫蒋孔,年纪和我一般大。
他爹就是当骗子的,所以他蒋孔年纪轻轻也就入了这行。
这小子脑子灵光,会来事儿,又有一副好皮囊。
做局,行骗起来如鱼得水,很快就把基础的骗局全给学会了。
顺水推舟,他就开始单枪匹马行骗了。
市内一些小老板,家里有媳妇的,有女儿的,骗了能有七八个。
“年轻人吗,不够沉稳,脾气也他妈驴跟一样倔。”
说到这,钱鼠重重把筷子摔在麻将桌上,闷了一杯酒。
“以为自己行了,自己跑去做局了,背景调查的一知半解,人际关系更是查都没查,就硬生生上了。”
“结果想骗人家小姑娘的钱,自己丢了一条胳膊。”
“再回来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脊梁骨都被人给抽走了。
要不是他爹,咱谁他妈管他,单人做局,本来就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钱鼠满含怨气地说完,我对蒋孔也有了了解。
像啊,和刘钢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