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原先是个出租车司机,你就没结合前后,去想想我为啥要突然问你这么一句。”
“我看你啊,脑子里面真都成了浆糊了,你这样我都害怕,能不能挖出来那浙雀帮的扳指究竟是被哪个私人收藏起来了。”
“这这这,这里面有啥关系啊。”钱鼠挠了挠头,合计了半天也没合计过味儿来。
“我问你,乐乐原先是个出租车司机,你觉得他原先的工作,会跟踪吗?”
“风天童,老油条了吧,你有把握跟踪他偷听他说话,不被他发现吗?”
“我也没把握,他身边还有一个老荣,跟踪人的事你觉得他干得少?”
“我们俩去跟踪都得保持更远的安全距离,只能看见往哪里走,听不到对面说啥,你觉得原先是出租车司机,对跟踪一窍不通的乐乐能不被发现?”
“卧槽!”钱鼠一拍大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道理,风天童可不是吃素的,不管是咱北方的老戈,还是南方的花童,跟人,当尾巴这种事儿都是必修课。”
“别说他身边还跟着老荣呢。”
我横了钱鼠一眼,随后招呼乐乐,“那不结了,乐乐你确定听见他们俩这么说的了。”
“确定听见了。”
这样啊,我坐进沙发里面,揉了揉太阳穴。
“钱鼠,你想明白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脑子里梳理了一下后,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