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东西在花旗银行,怎么可能不提前做做功课,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以浙雀帮的能量,想知道个银行的安全水平,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而且那风天童可是老狐狸了,浙雀帮前十的人物,会这么随意,不谨慎?”
“狮子搏兔,都得卯足了劲儿,他会不不懂这个道理,今天别说是花旗银行,就算是东西在别人家里,轻而易举这种词就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定是谨慎再谨慎。”
钱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点头,“你说的是对的。”
“差一点,就差一点,如果今天是我在这,我都可能真的去想花旗银行是不是泥墙一堆,轻轻踹一脚就倒了。”
我重重拍了拍钱鼠的肩膀,看着他,“事情要比这可能还要严重一些。”
“虽然,这是一个小圈套,但实际上作用不大,因为就算尾巴传话回来了,我们动手前也一定会实地考察,所以那些话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充其量算是风天童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或者说,是开胃小菜。”
“后面很有可能还有正菜,既然我们已经知道,风天童希望我们栽,就办事再谨慎些,搞不好他有可能在背后使绊子。”
“是是是,这件事我去办,毕竟是在我的地盘上,我兄弟也够多,我把兄弟都收回来,看着他俩。”钱鼠连连点头。
“不过我还是搞不懂,浙雀帮是要干嘛,不想要传帮的宝贝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是说单纯的想搞我。”
“搞你?”我绷着脸,死死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钱鼠啊,一个南,一个北,而且你这是什么规模,搞你干啥?你大哥在人家眼里也上不了啥台面啊。”
“而且,这不一定是浙雀帮的意思,有没有可能单纯就是风天童不想让那扳指顺顺利利地被拿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