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端着茶从里屋走了出来,凑在嘴边吹了吹,才放在我面前。
“嗯?”
“能说说我做的什么事儿,说的哪句话让你起疑了吗?”
‘吉米’叼着烟,眼神里满是不解。
“你应该忘了,就是今天早上的事儿。”我抿了口茶,继续道:“今天早上,你在和花旗银行的安保交流过后,朝他们工作的楼里面走。”
“我不应该走吗?走路的姿势有问题?”
“不不不。”我笑着摆摆手,“当然不是走路姿势有问题,而是你走到了那些安保前面。”
“我还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兜里揣着一个装表的盒子,要给克劳斯送礼。”
“当时我给你打的标签是,涉世不深,人还比较单纯,说句直白点的,就是有些憨。”
“我选择找到你,想靠你来接近克劳斯也是因为这一点,但是你这样的人,在面对新环境的时候,就算不是谨慎,唯唯诺诺,也该是循规蹈矩的,而不是在不了解情况,不熟悉环境的状态下走到那些安保前面。”
“什么?”‘吉米’呼吸急促了几分,皱着眉毛,在回忆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释然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的确,你的说法没问题。”
我朝乐乐和刘钢挥挥手,两人各自退后了一步,但依旧把‘吉米’给看死了。
“你的人设和行为不符啊,要么就是你对花旗银行的了解远比你对我说的要多,知道应该怎么走,所以才能走得那么坦然,完全不慌,知道要怎么做。”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你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