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笑了笑。

刚发现他出轨的痛苦被时间慢慢磨平，我现在甚至提不起生气的念头。

“可是裂痕依旧在。”

“我们永远跨不过去那道坎。”

“你就站在这里，你看着我，我会在想你透过我看的是她还是我，甚至只要你靠近我，我就反胃。”

“我们过不下去的，不如好聚好散。”

“可是我…”

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这空听的房间，显得分外难过。

“你不是故意的。”

“向书闻，这句话从我发现你们搞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在说。怎么不算故意，你有几百次可以拒绝她的机会。”

“你和她去蹦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眼睛我们断断续续治了三四年，你会在想我们过去有多艰难吗，你说离不开我的那天晚上，你想的是给我个交代，还是以后没人会像我一样在照顾你了。”

“你和她在一起那个时候，你有没有一时一刻想过对我的许诺，为什么老是说话不算数。”“向书闻，连最基本的下半身都管不住，你让我怎么信你能管好我们的未来。”

话都挑明说，难听得要命。

我盯着他，强忍着心口尖锐的疼痛。

“你知道吗，我现在看你哭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觉得恶心，吵闹。”

“不爱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不会对对方心疼了，向书闻，你能明白吗，我不爱你，一点都不了。”

又是一片无言。

半晌过后，向书闻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

声音像是梗在了喉咙里，酸涩又有些难听。

他哑着嗓子说：

“真的不可能了吗。”

“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

接着，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