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
“那你是什么意思?”
拿我的钱去养那个男人和他的孩子?
她似是无力,低下头不出一言。
心虚的说不出一句话。
我失望的收回目光,沉默的离开。
十五号那天上午,我订了对面的房间。
下午两点半,我静静的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一点一点的好像也在变凉。
床边的相机是我们恋爱时买的。
里面依旧可笑的留着当初恋爱时的点点滴滴。
从暧昧期延伸到恋爱期延伸到结婚。
现在竟然要用来拍摄所谓的证据。
一切的一切从孩子流掉那天开始变质,而此刻,她却选择了在孩子的忌日这天出轨。
两点五十二分,对面的门响起。
我看到夏菀走进去。
三点半,我通过所谓的人脉拿到了房卡。
我钝钝的在房门面前站了许久,却突然想临阵脱逃。
三点五十,我打开了相机。
三点五十二,我打开了门,轻声的走进去。
我屏住了呼吸,却在看到主卧的床时愕然的瞪大眼睛。
相机“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
*
房间里很安静。
而床上零零散散的撒着许多的药瓶与医用用具。
上面大大的写着抑郁症患者专用药。
那个所谓的男人拿着铃铛,
坐在窗边的长椅上
在催眠夏菀。
相机掉地的重响将两个人吓了一跳。
夏菀猛的站起来,慌乱的看向我。
却在看到相机的一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无措的看着她落在外面的素白手腕。
上面被紧紧的缠绕着厚厚的白纱布,中间是浅淡的血红色。
而从来不漏出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划痕深浅不一。
“司言,你觉得我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