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希孟,那支兰花簪子,无甚要紧吗?”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傅水水,蓉儿的镯子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你如何忍心扔了她唯一的念想!”
庄希孟抱起叶蓉儿转身就走,冷然无情的声音幽幽穿来,“傅水水,你弄掉的东西,你去找回来!”
有人替我说话:“国公爷,水水姑娘,似乎身子不适......”
叶蓉儿打断他,假意劝说庄希孟:“希孟哥哥,算了吧。
“我,我知道水水妹妹厌烦我,只盼她能解气就好了。
“虽说,母亲留给我的镯子被她弄丢了,可我并没有怪罪她。
“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别为了我,伤了妹妹的心。”
她在庄希孟怀里轻轻地挣扎着,似是要下地,实则双手仍紧紧揽着他的脖子。
“别动!”庄希孟轻声斥责道,“乖,你浑身湿冷,仔细吹了风受寒。”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发白,眼神软了下来,柔声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扯起嘴角冲他轻轻一笑,摇着头说没事。
转身跳进冰冷的池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