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父母过世,妹妹不亲,亲事至今没着落还被关了牢里,听着都让人心疼。”
“大哥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他若再没消息,恐怕儿子都要被欺负没了!”
“他眼拙了啊,居然相信一个小丫头。。。。。。”
柳月初坐在旁边淡淡喝茶,好似那是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响。
前世她听到这话,一定气得心肝乱颤,胸腔炸裂,更会自责是她没顾忌好大哥的感受先嫁了人。
但此时她只在想袁厝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之前只知道袁厝是个行善义诊、眼界辽阔的文人书生。
可与他相识之后,才发现他聪明却不迂腐、行善也不是东郭先生。
他骨子里还有隐藏的叛逆在蠢蠢欲动,外面的儒雅遮盖了他的狂妄不羁,甚至还有几分孩童叛逆稚气。
好比他每晚都要问她,他是否还需要进补。。。。。。
啐!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应该担心大哥怎么从牢里放出来。。。。。。其实放出来也是个祸害,关上十天八天才好呢。
“主子。”白芍从外面进来,凑在柳月初的耳边嘘声几句。
柳月初轻应,掸了掸衣襟要出门去见柳慕敕。
见她一声不吭的要走,柳沉瞬时怒了,“你干什么去?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