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厝清了清嗓子,“因为我曾把混料纸添加了大黄粉做成洒金纸,糊弄了他五十两银子,自那以后就被他拿了把柄,这次算戴罪立功。”
柳月初想到他仿照父亲的画作都那么惟妙惟肖,似乎搞点儿杂料纸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没再多问,只琢磨着后日怎么去见宇文禅,见到了又怎么谈。。。。。。
此时还有一个人也盯上了宇文禅,便是魏公铭。
魏公铭自从知道蒙国使团中有这个人之后,便立即到秦慕颜面前提起。
“。。。。。。鸿胪寺后天与蒙国人商谈赔偿的事,殿下您一定要把这个差事请下来,与这位小王子交好!”
秦慕颜觉得他疯疯癫癫,“本王吃饱了撑的,去低三下四的给蒙国人道歉?”
齐霄帝这两天被蒙国人欺负的咬牙切齿,无处发泄,他若不顾体面去讨好,父皇还不得直接弄死他!
况且几匹马的事,还要惊动他这位得宠的大齐皇子不成?他还要不要这张脸。
魏公铭却不依不饶,继续劝他,“据属下所知,蒙国的宗主已年迈,身体极差随时都可能故去。大概这一年之内,蒙国就会有宗主之争,这位小王子夺位的可能性极大。”
“您可以赌他一把,与他达成交易,将来您有意坐那把椅子时,邻国是有依仗的啊。”魏公铭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提起皇位之争。
“放肆,魏公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秦勇尚本在一旁没插嘴,但魏公铭已把话题引得太深,他务必站出来呵斥。
秦慕颜的眼神耐人寻味,“魏公铭,你在盼着本王死得快一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