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言商,我信任小殿下,但也期望小殿下提出的要求尊重大齐,也尊重我。”
但凡他敢提出侮辱的字眼和非分要求,她一定会让他此生再也做不成蒙国宗主,说到做到。
宇文禅突然哈哈大笑,豪放的嗓音似要将鸿胪寺的屋顶给震碎,“本王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暴徒,用不着如此防备。本王只是欣赏你的果断干脆与睿智而已。”
众人松一口气。
柳月初也把提着的心微微放平,“那小殿下的条件是?”
“本王要你负责与蒙国交涉,不要那群没胆量的人插手,倘若这个条件你们不答应,那蒙国与大齐只能战一场了。”宇文禅看向韦天轩和那群鸿胪寺的人,毫不隐藏鄙夷与歧视。
“小王不信用人命换不来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只看愿不愿意。”
“蒙国人,从来都不怕死的!”
他说完这句,拎着特使便离开。
走到门口时,似感觉到何处有眼睛在盯着他,他顿住脚步四处瞄了几眼,却杳无人影。
以为自己看错,他彻底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之中。
那杀伐果断的气场仍旧弥留在鸿胪寺的房屋内。
韦天轩吩咐人立即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透透气,这屋里真是憋死了,一股膻气味儿!”
“柳月初,你搞什么鬼?这是你能谈判的局?!你一个无知女子,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鸿胪寺少卿十分不满,更不满意宇文禅提出要与她合作,还骂了他们一群人无能。
“你也不提前商量一下,就答应出去那么多的草药和棉麻,你们柳家还真是厉害,一个女人就做得了大齐的主!”白家的家主阴阳怪气,这里的官商论辈分是他最高。
如若追溯起来,柳月初的父亲都要称他一声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