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就不该提?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关氏听了这话就抹泪,“他是为了你舅舅才进了监狱,也是最重亲情的人。何况侯府人丁单薄,你总得有个帮衬的人?他好歹也是做过一地县令,能给你指出不少明路的。”
“咣当!”
魏公铭把桌案上的砚台都砸了!
关氏吓得不敢再说话,“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堂堂镇宁侯世子,京衙县令,需要他一个放出来的牢犯指路?您说这话时,有没有过脑子!”魏公铭最厌恶攀比。
从他计事开始,父亲母亲便偏向弟弟,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他谦让,只说世子之位都给了他,公平起见,侯府的财产都是弟弟的。
那时魏公铭没有反驳的底气,也只能忍。
可如今魏公超都已经成了牢中死囚,母亲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让他想办法,甚至还认为弟弟比他强?!
关氏吓得呜呜就哭,又从辛辛苦苦把他带大开始讲。
魏公铭顾不得未处理好的案卷,直接起身离去了。
他出了门,恰好看到了王全安,“你怎么在这儿?”王全安虽然是他的随从,但今天他应该在县衙中帮他值守。
王全安浑身一震,随后挤出笑,“是得了一个消息,想着马上来告诉世子。”
“什么事?”魏公铭蹙眉。
“陛下悬赏天下名医为太后治病,袁厝居然也去了。”王全安道。
其实他是偷偷来见田雅芸,不料被魏公铭撞见。只能把刚刚得到的消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