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警察问牛二嫂子什么话？”人群里有个人疑惑地问道。

“你不知道吧，当时我跟牛二嫂子去洗衣服，就看着那个老·二媳妇用力按荷花的胸口，还亲荷花，后来荷花就醒了。”一个婶子说道。

“什么！”婶子们惊呼地说道。

“听她们说这叫什么心肺复苏，是一种救人的方法。”婶子接着说道。

“我说刘老三家的，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真的怕被你吓死。”一个婶子看着那个婶子说道。

“您就是牛二婶子？”民警问道。

“对的。警察同·志。”牛二婶子的声音都在颤抖，没有她刚才在人群面前表现得那么从容。

“不要紧张，我们就是听人说当时您在现场。”民警说道。

“对的，我当时在的。”牛二婶子说道。

“那您当时有看见王老赖这个人吗？”民警问道。

“有的，我是先看见王老赖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抓着他问了半天，才听见那边的老·二媳妇跟老三媳妇，正好碰上了陆家老三跟老大媳妇，我就跟着去看了看。”牛二婶子一股脑地全说出来了。

“所以，当时您看见王老赖出现在案发现场。”民警看着牛二婶子问道。

“是的。看见了。”牛二婶子还在疑惑道，不是说文林荷花落水的事情吗？怎么老是问王老赖在不在。

牛二婶子回去的时候，人围了上来。

“问了啥？”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

“关王老赖什么事。”牛二婶子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