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明总,h国豪门明家的准继承人,就说如今明家那位当家人明濑光,那可是让整个h国都闻风丧胆的存在。
陈丹丹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的语气变得讨好,楚楚可怜,他试图为自己开脱。
“澜哥,其实我刚刚说的不假,你们是最近才结的婚吧,我的确是明总的男朋友,我也很爱明总,所以我气愤的把他锁了起来,只想小小的惩罚一下他。”
看到席安澜明显愣住,他知道猜对了。
“既然你也和我一样这么爱他,不如我把他放出来,我们组成一个三口之家,怎么样?你知道的,我不讨厌你,澜哥。”
“你真的很帅,我觉得你比明总更男人,你和他之间,你是top吧?”
听到这些话,席安澜也明白钥匙大概率就在陈丹丹身上。
只不过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让席安澜感到无比恶心,他不想和这人再多说一句废话,碰他一下都嫌脏。
里面的水声很大,万一明邮在里面昏迷了,随时会有溺水的风险。
救援已经刻不容缓,找不到钥匙,席安澜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开门。
他将视线看向那钢化玻璃门,心一狠,豁出性命,猛地朝门上冲过去。
砰的一声。
陈丹丹被他的举动猛地一惊。
玻璃碎了,席安澜肩膀也因此被玻璃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鲜血一下就迸了出来。
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疼痛,徒手拔掉门上剩下的玻璃碎片,席安澜冲进厕所,将躺在地上淋着冰冷的水的明邮从冰冷的水中抱了起来。
明邮眼睛赤红,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这么冷的天,那些冷水落在他身上就仿佛刀子一样。
席安澜心疼坏了,他将明邮的衣服脱掉,将他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这时,陈丹丹暗中点燃事先准备的催情香,很明显,他还不想就这么放弃。
今天算是把明邮得罪了,他必须捞出点把柄来,否则回去就不好过了。
他将自己全身脱光,搔。首弄姿上了床,朝着两人缓缓爬去,用极为魅惑的声音勾引:
“澜哥,你肯定是top吧,明总吃的这种药只能bottom才能缓解,我们一起三人。行怎么样,我保证,能把你们俩都伺候得很舒服的。”
席安澜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冷漠。
当他意图起身驱逐这个之时,明邮却用仅剩的力气拉住了他。
“别……别管他,安,安澜。”明邮害怕席安澜再受伤。
席安澜在明邮额头落下一吻,他安慰明邮:
“我很快就解决,等我一会儿。”
再次起身之时,席安澜全身已经带着一抹凌厉的杀意。
陈丹丹尽管有些害怕,可他还是不死心,企图伸手去触碰席安澜的下半身。
他也明白为什么明总会喜欢他、甚至为爱做0,席安澜太man了,和这样的男人睡一晚,他死也甘心。
就在这时,席安澜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顿时,惨叫声响起,陈丹丹立即清醒。
席安澜几乎是揪住他的头发徒手将人拖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这里似乎没有一个人,任陈丹丹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他。
他试图反抗,用指甲抓,用脚踢,甚至是撕咬,然而这些对已经习惯了和亡命徒打交道的席安澜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席安澜抓住他的头,狠狠朝墙上撞去,直到陈丹丹快要昏厥,他打开走廊的窗户,将陈丹丹狠狠按在窗口上。
看着那几十米的高楼,陈丹丹顿时清醒,他的心几乎快提到了嗓子眼,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
席安澜的声音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你记着,但凡今天明邮出了什么事,我会毫不留情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我绝不会放过你。”
“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碰你男人了,我再也不碰明总了……”
席安澜像拧个物件一件把人抬起来一甩,陈丹丹撞到墙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走廊里多了一双干净的皮鞋。
他以为是席安澜,吓得捂上了眼睛,然而那人只是伸手抹了抹他的血,嗤笑:
“怎么,勾引不成,正宫回来了,打不过?”
李泰亨刚刚其实就躲在背后,看着席安澜那暴力美学、战损、帅气,宛如当年保护他的贺丽华一样,实话实说,他的心在疯狂跳动。
可他注定得不到他。
得不到他,那就玩玩被他揉拧过的垃圾,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迹。
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