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古晨向后微微一仰，鲜血顿时从伤口涌出，他顾不得疼痛，立刻俯身跪下：“大人，确实是查不到，这女孩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什么痕迹也没有，就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陆泽舟身边的！”

莫有仪眯起眼睛，神色阴鸷：“这两次事件皆有此人参与，陆泽舟我了解，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本事，那就只能是这个女孩了。”

王古晨一声不敢吭，连连点头。

“敢搅我的局，我倒要看看，她命有多硬！”莫有仪狠狠一拍桌子，腕上的念珠登时便崩散开来，落在地上，叮咚作响。

翌日，苏青蝉闲来无事，发觉符纸已经用去大半。

符纸是消耗品，这种东西就像钱一样，用着用着，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没了。

苏青蝉微微叹了一口气，托着腮帮子，有几分苦恼。

为什么需要处理的恶鬼就不能像钱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掉呢？

她打车一路来到古玩市场，见原先那卖假货的摊主又风生水起了起来，摊前围绕着几位顾客，正拿起古玩鉴赏着。

那摊主抬头望见她，神色猛地一变。

苏青蝉站定，笑眯眯地冲着他挥挥手。

身旁顾客正问着问题，见摊主忽然没反应了，不由得有几分奇怪：“摊主，摊主？”

“啊？”摊主蓦地反应过来，夺回顾客手中的古玩，赔笑道，“不卖了不卖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