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景望着手机上聊天记录说。

这个消息对程夏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季川、柠檬以及公司几个元老知道之外，根本没人知道那个悬疑的本子是买来的。

那些元老在公司有股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会告诉外人。

所以沈清宁真是柠檬！

程夏受到打击，身体忍不住晃了晃。

她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慌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翟导，您在说什么呢？我不太明白。”

程夏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故作轻松地回应。

翟文景看到的那些已经足以证明沈清宁就是柠檬，他没再看，关掉手机说：“程小姐，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了。”

向沈清宁道歉不可能，为她拍视频全网道歉更不可能。

程夏阴沉着脸反驳：“一个聊天记录能说明什么？我现在就回去找季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沈清宁已经拿出证据，她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找理由离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在这时紧闭的包房门被人推开，同时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响起。

“啧，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程小姐不用回去了，人这不是在呢。”

沈清宁抬眼，入目的是江云宴带笑的脸，肆意不羁，就如今日大晴的日光。

这一刻，她心里突然充满了安全感，整个人也跟着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