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据说是侯府出了什么事,沈小侯爷告假没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阮凝玉肯定要滚出文广堂了。
一时间,所有贵女都鄙夷了起来。
都出身书香世家,最嫌恶这种事。
蒋怀恩见卫夫子连仔细查清原委都没有,就这样断定了阮凝玉的罪名,于是皱了眉,他出声道:“卫夫子。”
“说不定是误会呢?”
他接过那纸团,一看。
便目光冰冷地看向阮凝玉身后的少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男子是甲班里的尤言祺,成绩排中游,性格内向寡言,平日里在学堂上也没什么存在感。
眼见蒋夫子质问,他很快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
卫夫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蒋先生话?!难不成你也想被除名么?”
蒋怀恩面容平静,语气比卫夫子好一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你如实说,惩罚也会轻些。”
尤言祺看了眼阮凝玉,咬牙道:“是,是......阮凝玉昨儿知道她考校的时候旁边坐着的是许姑娘,因见我老实,就逼迫我答卷的时候偷看许姑娘的卷子......然后给她传纸条......”
文广堂每次考校座位都是打乱着坐的,会提前一日公布,让学子们当日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
阮凝玉这才侧目,看向了一直坐在她左边,从此至终保持安静的许清瑶。
女人梳着百合髻,着碧波翠缕裙,一身的书香文静气,坐在那答卷时阳光流连在她的身上,绰约多姿,又幽若清兰。
刚进学堂就发现许清瑶位置左手边,阮凝玉便没在意。
听到尤言祺的话,卫夫子的脸都快成猪肝色了。
他二话不说就将阮凝玉桌上的卷子抽了过去,又拿起许清瑶的那张一起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