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强盛到他人无法抗衡时,我便八抬大轿地来娶你,可好?
沈景钰经历过与阮凝玉私奔那遭,可他从未恨过阮凝玉在那时便抛弃了他。
他只怨自己太年轻天真,一无所有便轰轰烈烈地带她去私奔,他恨自己还没有能耐本身足以抗衡家里来娶她。
阮凝玉粗略地看完了。
都是过问她身体之类,每看到这些,阮凝玉都是面热得不像话,揉乱了信笺不敢再细看。
再看他又言要娶她,这会儿阮凝玉便真的笃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沈景钰了。
她看完便不知是什么感受,便叫春绿烧掉了信笺,免得被人发现又被当做把柄。
此刻,春绿刚要去听小姐的吩咐去府外买舒痕膏回来。
她问小姐买这个做什么用,小姐可是受伤了?可阮凝玉却避讳不言。
可就在这时,春绿便在海棠院屋里的桌上发现了一小罐舒痕膏。
她撩开帘子,拿着它去庭院里找坐在花梨醉翁椅上晒太阳的姑娘。
秋意渐浓,阮凝玉正看着地上的落叶出神。
“小姐,屋里这罐舒痕膏是哪来的?可是你让抱玉从管家那要来的?”
正在洒扫的抱玉闻言抬头,一脸迷茫,说不是她。
阮凝玉伸手拿过来看。
白玉小药罐,里面装的也是上好的舒痕膏。
难不成她屋里本来就有这东西?
只不过她重生回来,便忘了。
算了,不重要。
阮凝玉背着两个丫鬟,偷偷到屋里褪下衣裳,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
几日过去了,红痕还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