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媱根本没想逃,她知道自己也逃不出去。
与其以卵击石,不如想出对策。
对于谢嘉让那种人来说,硬的根本没胜算,哭求也不会有改变,她得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弃把她卖了的念头才行。
可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与他较量起来,她根本就毫无胜算,比起付予礼还——
等等。
她难道认为谢嘉让比付予礼还难搞不成?
天底下应该不会有男人比付予礼还像个男狐狸了。
这样一想,秦媱忽然就有了信心。
当谢嘉让和那帮熟人推门走进包厢时,一眼就见到秦媱已经倒好了酒水,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向各位鞠躬。
“哎呦,生面孔啊,之前没见过。”跟在谢嘉让身后的油腻胖男人走近秦媱,上下打量一番,色眯眯地问道:“妹妹,新来的?”
秦媱回以微笑,眼神却看向谢嘉让,“老板,我不仅是新来的,还是三哥带来的人。”
三哥带来的人可一直都不少,但胖男人不清楚秦媱属于三哥的哪一种“人”,就有点打怵地收回了那只准备搂向秦媱的咸猪手。
谢嘉让一沉眼,那是很不满意秦媱说法的表情。
其他人也在这时依次落座,秦媱把桌子上的酒杯都端给他们,笑意盈盈地要大家喝得尽兴,转身走到谢嘉让身边时挽住他手臂,亲昵地说道:“三哥不坐坐吗?”
谢嘉让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