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谢嘉让凑近她耳边说了句:“但我喜欢有骨气的女人,越犟,越好。”
秦媱气喘吁吁,心里骂道:那你他妈的干脆去养条柴犬好了,不,是养一堆!然它们满足你对犟种的变态迷恋!
“你今天要给我一个不卖了你的理由才行。”谢嘉让的手掌抚上秦媱的背,在她的内衣扣子上停留住,以指尖轻轻摩挲着,“你能说服我,我就放过你这马。”
“难道刚才的……刚才的理由还不够吗?”
“还差点意思。”谢嘉让撇撇嘴,“不够让我动心。”
秦媱抬起眼,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你想要什么?”
“我告诉你就没意思了,你得自己想。”
变态,十足的变态。
秦媱真是为自己叫苦,打从她爸撒手人寰后,她遇见的男人不是狐狸,就是变态,连狗都不如。
可与其被卖掉,还不如引鱼咬钩。
秦媱咬咬牙,心一横,将屁股稍微撅起来,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她问镜子里的谢嘉让:“你不是夸我身材好、皮肤也好、还是个尤物吗?这样的尤物落在别人手上太可惜了吧?不想自己先尝尝吗?”
谢嘉让凝视着秦媱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笑意更深,抬起双手游走在她腰肢上,他沉着嗓子:“你就是这么勾引付予礼的吧?”说罢,他扒开她肩上的衣衫,看到浅浅的牙印,饶有兴致道:“还说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狗链子都栓在你脖子上了。”
还都没等秦媱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口咬上去,疼的秦媱“啊”的低呼出声。
卫生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