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9点整，秦媱准时坐在齐陆的房间里上课。

9:20分，半节课休息，女佣送茶进来，但门口被付予礼截胡，他亲自端了红茶给秦媱。

秦媱头也不抬，只说了声“谢谢”。

付予礼的手掌看似无意，实则却极其刻意地覆在秦媱薄薄的背上，凑近她和齐陆的课本，轻声问道：“上到哪里了？”

齐陆余光瞥见未来姐夫的手在自己家庭教师凸起的胸罩扣子上，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多瞧，听见秦媱回答他：“上到第十课了。”

“上的很快嘛。”他一语双关，“但离上到最后还有些时日吧？”

秦媱面无表情道：“法语课学无止境，永远不会上到最后一课的。”

付予礼含义不明地笑笑，直起身形，拿起木盘时对齐陆说：“好好学习，别只想着上课，要往脑子里记。”

“是，姐夫。”齐陆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他们刚才说的“上”字。

“秦老师。”齐陆小心翼翼地问：“你之前认识我姐夫吗？”

“我上哪认识他？”

“那就好。”

“你什么意思？”

齐陆现在已经是秦媱的小跟班，他对她已经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纯纯好心提醒：“我也不是说我姐夫坏话，我就是觉得你现在这种情况，千万别再变得更惨了。我单纯的同情你，见不得你被骗。”

秦媱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