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予礼却不动身形,仍旧把秦媱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中,他沉声道:“秦媱,现在不应该是我哄你,而是你来哄我才对吧,最该生气的人是我,你表现出这样也未免太狡猾了。”
秦媱表现出委屈的模样,“我可是在桌子下面忍耐了足足有15分钟,一双腿都蜷缩的痛死了,难道我就不能发表一丁点的不满吗?我也是人啊。”
“你不要断章取义。”付予礼没打算放过秦媱,“我只是在问你不高兴的原因是不是齐柠。”
“不是。”
“你是在嘴硬。”
“我都说了不是,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这一次,付予礼只含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他直起身形,秦媱趁机从他的禁锢中逃走。
“我、我要去给齐陆准备下午的课程内容了。”大概是怕付予礼会小心眼,秦媱临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下自己的去向。
付予礼竟没有冷待她,反而是对她点头笑笑,好像还很开心似的。
秦媱心里觉得莫名其妙,推开书房的门,谨慎地张望了一遍走廊,确认没有人发现后,她才赶快跑开了。
而付予礼盯着秦媱离开的方向,嘴角旁的笑意始终没有落下。
他就当她是吃醋了。
好像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点,就会让他感动喜悦。
哪怕他为此付出的远比秦媱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