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至于过程怎么样,他不关心,也不在乎。
他说过,游戏既已开始,规则由他来定,而她只需要乖乖配合他,好好的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年关将至,公司事务繁多,霍其堔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了起来,每天熬到凌晨是常态。
但不管再忙,他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或看书或写字,再不济也会陪她到院子里走走。
少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他们看起来温柔浪漫,琴瑟和谐,遇上不知情的人,甚至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新婚不久的恩爱小夫妻。
没人知道,在这平静的假象下面,她到底经受过了多少的苦难与折磨。
在陆衍的精心调养下,时倾的身体日渐好转。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慢慢好起来,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虚伪的表皮下面,她烂得有多彻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时倾几乎完全进入了冬眠状态。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偶尔想看个书,结果没翻两页,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有好几次,她甚至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难得霍其堔去临市出差,这天早上,时倾放飞自我美美的睡了个懒觉,直睡到早上十点过,虹姨来叫了好几次,她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起来。
披衣下床,时倾感觉有些憋得慌,便准备洗漱一下下楼去院子里走走。
鉴于她最近表现良好,霍其堔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虽然还是不能出这栋别墅,但是到院子里散散步还是没问题的。
洗手间内,时倾刚挤上牙膏,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趴在盥洗盆上干呕的半天,再抬头时,那双漆黑的眸子突然就被染上了一层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