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上到二楼,最后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驻足,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时倾的房间。
压下心头积压了一天的怒火,陆衍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不远处的万家灯火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才稍稍有了一丝光亮。
待看清屋内的光景后,陆衍面色一沉,“你果然在这!”
咬牙切齿的语气,带着隐忍的怒意。
幽暗不明的光线中,男人抬了抬头,打着酒嗝,口齿不清的说了句,“你来了?”
陆衍突然有一种将他拉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他大步向他走去,脚下不小心踢到被扔得到处都是的空酒瓶子也全然不顾,直接他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几近低吼着问他,“你知不知道,小柔找不着你,已经着急得哭了一整天了!”
“你还记得你今天去了哪里吗?还记得你早上出门的时候带着谁吗?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自己一个人躲在这借酒消愁?霍其堔,你可真厉害啊!”
其实到这时候,陆衍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就是生气,气他丢下小柔一个人面对所有。
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初小柔突然“死而复生”,到底遭受了多少白眼和谩骂。
时倾活着的时候,她是别人眼中罪大恶极的杀人犯,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时倾死后,她突然又成了那群人眼中无辜可怜被人构陷的受害者,而导致他们看法转变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原本已经死了的许可柔突然又活了过来。
若不是当初答应过霍其堔,永远不会把手里的证据公之于众,她又怎会无端端的受人白眼?!
“说话!”陆衍揪着他的衣领,气得脸红脖子粗,“霍其堔,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酒意上头,男人眯了眯微醺的眼,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陆衍无声的笑,“五年。。。。。。阿衍,你知道被一个人骗得团团转,骗了整整五年是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