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时倾被他镇住了。
怕弄疼她,霍其堔转而将手移到她肩膀上。
他眸色晦暗,声音却柔和了不少,“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完,我就告诉你时澈在哪。”
他永远都能精准无比的找到她的软肋。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神智骤然清醒,时倾低头冷笑,“发生了什么?”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推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时倾后退一步,然后仰起头道,“如你所说,我想杀了你给阿栗报仇,却苦于找不到机会。
我没想到霍先生竟然会对一个‘杀人犯‘念念不忘,便故技重施,假装被人绑架,引你上钩。
担心被你识破,于是我一个人坐着游轮出海。
为了将戏演得更逼真一点,我又将自己的手脚都用绳子捆了起来。。。。。。”
说到此处,时倾突然怪笑了一声。
而霍其堔低下头,果然看到她脚踝处,也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勒痕,他的脸忽而白了白。
“除此之外,我还在船底凿了个洞,又用铁链将自己锁在了甲板上,然后与那艘船一起沉入海底!
我一边挣扎,一边等着霍先生您来救我,因为那样,我就可以拉着你一起去给阿栗陪葬了。。。。。。”
时倾的话还在继续,以一种奇怪的腔调。
她每说一句,霍其堔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但她却浑然不觉,脸上怪笑更甚,“可惜啊!我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你并没来救我。
于是,我便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和锁链,游到了距离江城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小渔村,再打电话叫萧崇光来接我回江城,好实施我的备用计划。”
说完,时倾抬头,“怎么样,霍先生?这样的解释,够清楚了吗?!”